建奴的怪物嗎?
不知道到底有多么強,還挺期待的!
張燁來到在一旁早已看呆了的阿朵莉面前道:“你住哪里的?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不知道我住哪兒,我不記得了。”
阿朵莉低著頭,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現在面對著張燁,她是有點害怕的,畢竟剛才的張燁表現得像一個殺神一般。
“不記得了?你知道你叫什么嗎?”張燁問。
阿朵莉睜著疑惑的眼睛:“我沒叫啊。”
張燁:……
什么鬼?我是那個意思嗎?
“我是問你叫什么名字,還記得嗎?”
阿朵莉紅著臉低下頭:“我……我不記得了……”
張燁嘆息一聲,走上前。
如果不記得的話,就只好帶她回自己軍營了。
張燁走上前,抱著她的腰。
阿朵莉俏臉一紅
“你干嘛!”
張燁也不想這樣,但是如果讓她自己走,就勢必要走大道。
但走大道就一定會和軍營里的將士撞見,那樣醫療營里就又要多一張床了。
“別說話,我也不想這樣。”
張燁抿了抿嘴,頭一會兒覺得羞恥,加足馬力,幾個瞬移就帶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到地方,張燁就將她扔在了床上。
阿朵莉慌了,怎么這么猴急啊,才剛到家啊!
“你要干什么?你已經做過一次了!”
張燁強壓著怒火,抓過她的一只手給她把脈。
“我才對你沒興趣呢,我也沒做過,我只是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有沒有中毒而已。”
這句話在阿朵莉耳中卻是變了味兒。
什么玩意?檢查身體?難道要我脫光光?
好羞恥啊怎么辦,但是他那么厲害應該也沒問題吧?
受建奴崇拜強者的文化影響,即便阿朵莉失憶了,她也還保留著對強者的盲目崇拜
把脈中,張燁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就被自己給壓了下去。
隨后將手給她放回去。
“你沒有中毒,暫時還看不出什么問題。”
張燁說完后轉身就離開房間,把門關上,甚至鎖上了。
因為他在給她把脈的時候,感受到了她體內一股強大的內力!
這個女人一定是強大的武者,只是什么樣的武者會出現在這里?
而且還不是軍人,是散修嗎?
總之一切搞清楚之前,還是先將她控制住好了。
阿朵莉睜開眼一看,張燁竟然出去了,她趕緊下床走到門。
“哎不是!你怎么走了啊?你睡哪兒啊?”
“我睡屋頂,男女不適合共處一室。”張燁強行鎮定下來淡淡道。
阿朵莉美眸微動。
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兇巴巴的,但其實內心還挺溫柔的嘛。
“你叫什么名字?”
“和你沒有關系。”
阿朵莉:“……”
張燁就在房梁頂上睡了一晚上,雖然硬,但是睡得嘎嘎香。
小時候什么苦沒有吃過!
“大人,建奴大軍那里有情況了!”
張燁往下看去就見黃地耘朝著自己的房間小跑過來。
張燁立即翻身跳下來。
“發生什么事了?”
黃地耘看了看張燁又看了看房梁。
這是干啥去了啊?
“大人,據探子來報。有一支建奴軍隊正在朝著我們大周軍營極速趕來!”
黃地耘說著的同時,語氣之中還帶著滿滿的焦慮和不安!
但是張燁卻是滿臉的興奮:“好啊,我不去找他們,他們還來主動找我了!”
“不,大人。這次來的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黃地耘深呼吸一口氣,仿佛是在強行壓下內心的恐懼。
“建奴有三個怪物將軍,一個是以好色聞名的多闊搓,一個是以美貌聞名的阿朵莉。”
“他們兩個雖然只是紫相境滿月的武者,但是天賦特別強大,就算是法相境全食的武者都被戰勝過!”
法相境全食的武者?張燁還不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強。
但是面對法相境全食的武者想贏肯定不容易,想到這后,張燁臉色變得嚴肅。
“那最后一個怪物呢?”
黃地耘咬著牙,眼睛里仿佛都充斥著恐懼二字。
“最后一個就是建奴元帥的親兒子邊狂,紫相境全食武者。”
“他以實力和殘忍著稱,每攻到一個地方就要屠殺當地的所有人!”
“實力還極其強大!一個人就能輕松將法相境全食的武者殺死!因為臉上有疤,被人稱為刀疤修羅!”
張燁眼中兇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刀疤?難道是屠滅我整個村子的建奴將軍?
“你說的那個刀疤,是不是左臉上有著十字疤痕!”
“神了,大人您怎么知道的?”
張燁臉色沉了下來。
原來就是你嗎?以殺人為樂的建奴將軍,刀疤修羅!
“這次來的是三個怪物中的多闊搓。”
黃地耘想了想,然后鼓起勇氣。
“大人,要不咱們,跑吧。”
張燁臉色陰沉。
“老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