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輕輕握住林浪的腳背,讓他整只腳都浸在溫暖的水流里,用指腹溫柔地為林浪按摩著,就像是在小心翼翼的給嬰兒按摩腳丫。
莊靜雪的手腕翻轉間,拇指落在林浪腳掌外側的穴位上,一下下帶著韻律地按揉,溫水泛起的漣漪映著她專注的模樣,連空氣里都飄著溫柔的暖意。
在金語娜的眼中,這一刻莊靜雪的酒后迷惑行為,讓她無法理解閨蜜莊靜雪,為什么會跪在地上為林浪洗腳。
甚至還是在林浪與自己接吻的時候,這讓金語娜的腦海中閃過一萬個問號,卻怎么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當然了,莊靜雪已經為自己提前想好了借口,那就是第二天說自己是喝斷片了,所以才會出現跪在地上給林浪洗腳的迷惑行為。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
至少這樣的回答,可以讓莊靜雪在閨蜜金語娜面前挽回一些顏面。
至于金語娜信不信,那就是她的事了。
反正只要莊靜雪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
林浪把金語娜的嘴唇都快親出火星子了,直到對方被吻到陣陣窒息,癱軟在他的懷里變得呼吸困難,林浪這才緩緩松開了金語娜,意猶未盡地停止了這個吻。
莊靜雪仰視著林浪,迷離的醉眼中寫滿了渴望,紅唇微張,急促的呼吸和金語娜同頻。
“雪姨,你再偷看我和娜姐親嘴,我可就收門票錢嘍。”林浪壞笑著調侃。
“呃……人家沒有偷看啦。”莊靜雪急忙羞澀的低下了頭,戰術性地為林浪用毛巾擦腳。
她把毛巾裹在掌心,從林浪的腳趾縫開始仔細擦拭,指尖順著腳趾輪廓輕輕揉捏,到腳跟處時,又用指腹反復按壓林浪腳部的皮膚,像是要把那些疲憊都揉散。
小臉緋紅的金語娜看到這一幕,一臉震驚的錯愕道:“雪姐,你老公活著的時候,好像你也沒給他洗過腳吧?”
莊靜雪難為情地抬起頭,眼尾的笑意彎成月牙,尷尬地醉笑道:“別說是我的死鬼老公了,就算是我父親活著的時候,我也沒給他老人家洗過腳啊!”
金語娜忍不住費解道:“雪姐,既然你都沒給令尊和你亡夫洗過腳,為什么你會跪在地上給林浪洗腳啊?”
“呃……”莊靜雪尷尬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臉頰漲得通紅,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涌,尷尬到能摳出兩室一廳。
林浪在這個時候說道:“娜姐,你這個騷貨的問題太多了,現在換你給我腳底按摩,按不舒服我今晚上可不上你的床。”
“呃……”這回該輪到金語娜尷尬了,她哭笑不得地撓頭道:“阿浪弟弟,平時都是別人給我做足療,我哪里會腳底按摩呀。”
林浪嘴角一勾,壞笑道:“我不管,你要不給我做腳底按摩,我今天晚上就去雪姨的客房睡,反正我在誰的床上賣力氣,關了燈都一樣。”
“呃……好吧,誰讓我饞你的身子呢。”金語娜從林浪的腿上站起身,把林浪的一條腿抬到沙發上,開始討好地為林浪做腳底按摩。
莊靜雪看到這一幕,頓時就心理平衡了,醉笑著打趣道:“娜娜,你還有臉說我呢,現在你不也是放低了身段,在給阿浪做腳底按摩嗎。”
金語娜撒嬌地晃動著身子,瞇著眼睛尬笑道:“雪姐,誰叫阿浪弟弟是我崇拜的男神呢,只是看他在拳臺上格斗比賽,現場看他的胸肌腹肌,我都被迷得魂都快丟啦。”
莊靜雪一邊為林浪擦干了另一只腳,一邊笑著調侃道:“我說阿浪在東京打格斗比賽的時候,你都是提前好幾天特意飛櫻花國,高價從黃牛手中買vip前排場館門票,原來你那時候就開始饞阿浪的身子啦。”
“嘻嘻……”金語娜嫵媚地吐舌一笑,算是默認。
林浪聽后,臉上露出一個戲謔的壞笑,“娜姐,我要你也像雪姨一樣,跪在地上給我做腳底按摩。”
“呃……阿浪弟弟,你這就有些過分啦,不能仗著姐姐喜歡你,你就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呀。”金語娜難為情地咬了咬紅唇。
沒想到莊靜雪卻繼續跪在地上,沒羞沒臊地開始按摩林浪的左腳,獻媚討好地撒嬌道:“阿浪,她不愿意給你做足療我給你做,等我給你做完腳底按摩,你就跟我去客房睡好不好?”
不等林浪作答,金語娜急忙從沙發上站起身,雖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是身體很誠實地跪在了林浪的腳下。
“阿浪弟弟,我愿意跪著給你做腳底按摩,我做夢都想被你摟在懷里睡覺,你今天晚上必須是我的。”金語娜一邊溫柔地為林浪按摩右腳,一邊撒嬌爭寵。
莊靜雪看到閨蜜金語娜,跪在自己的身旁,同樣自輕自賤的為林浪腳底按摩,心里有一種難以喻的快感。
“娜娜,現在不是你剛剛質問我的時候啦?你這么騷的跪在林浪腳下,又算是幾個意思呢?”莊靜雪壞笑著用身體側傾,碰了碰閨蜜金語娜的側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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