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保安,并不知道林浪是楚門集團的駙馬爺。
此時的林浪,本就因師父的離世而心煩意亂,哪有耐心聽保安的勸導。他頓住腳步,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只見林浪二話不說,直接從隨身空間內掏出兩根黃澄澄的金條,“啪”地一聲塞到保安的手里。
隨后,林浪豪橫地說道:“現在你再把剛才說的話重新跟我說一遍,這個位置能停車嗎?”
保安的眼睛在觸碰到金條的瞬間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震驚的表情,隨后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
他雙手緊緊攥住金條,像是生怕它們長翅膀飛了似的。
見錢眼開的保安一臉狂喜,點頭哈腰地回道:“能能能,當然能停!”
“先生您放心,我一定給您把車顧好,您盡管進去忙您的事兒,車就交給我了!”保安臉上笑開了花,嘴丫子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林浪并不想為難酒店保安,他只是因為喪師之痛,心中焦急得有些煩躁,轉身快步走向楚門溫泉度假酒店的旋轉門。
旋轉門緩緩轉動,將林浪的身影裹挾其中。
而酒店保安則站在原地,目光緊隨著林浪,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酒店大堂深處,才低下頭再次確認手中的金條,雙眼被兩根金條晃得直發光。
別說只是2000年的時候,就算是現在打賞給酒店保安兩根500克的黃金金條,也絕對是神豪人傻錢多的騷操作。
按照系統的提示,林浪在錯綜復雜的酒店走廊中快速穿梭,腳步急促而慌亂。
終于,他找到了師父周忠蕩猝死的酒店客房附近。
只見客房門口拉起了警戒線,幾名警察正在房間內忙碌地勘察現場,他們有的在拍照取證,有的在仔細檢查每一個角落,試圖尋找任何可能與案件有關的線索。
圍觀的人群在警戒線外議論紛紛,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震驚。
林浪站在警戒線外,望著那間師父猝死的房間,心中一陣酸澀,瞬間就紅了眼眶,但是有墨鏡的掩飾,外人看不出林浪的傷心。
深呼吸了一口之后,林浪快步走上前,他的目光穿透人群,試圖看清房間內的一切,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師父往日的音容笑貌,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
“很抱歉先生,這里是命案現場你不能進去。”一名維護秩序得警察把林浪攔在了警戒線外。
穿著一身警服的王大勇聞聲回頭,看見了高中同學林浪,急忙迎上前,問候道:“浪哥,你來了呀!”
林浪摘下墨鏡,露出通紅的雙眼,聲音略帶哽咽:“大勇,我就想進去看看師父,他怎么就突然意外過世了呢!”
王大勇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說道:“浪哥,按規定真不行,不過你別急,我先帶你去旁邊了解下情況。”說著,他拉著林浪來到樓道的一旁。
“和我師父開房的女人呢?”
王大勇回道:“涉案的女子可能是一名涉嫌從事色情交易的女性,已經被帶回支隊拘傳審訊了。”
林浪一拳砸在了酒店走廊的墻壁上,因為悲傷周身都在微微顫抖。
王大勇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安慰道:“浪哥,我知道你和師父感情深,但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啊!”
“以目前的現場勘察和法醫現場尸檢的結果來看,你師父被他殺的可能性很小,大概率是偉哥服用過量,與治療心臟的藥物互相作用導致的猝死。”
林浪聽后嘆氣道:“我師父真是糊涂啊!把命搭在了一個風塵女的身上,太不值了。”
就在這時,一陣悲戚的哭聲從走廊的拐角處傳了出來。
林浪聞聲側目,看到了周夢瑤和莊靜雪的身影,朝著這邊小跑著走來。
周夢瑤滿臉淚痕,身形搖搖欲墜。
莊靜雪則面色蒼白,強撐著身體,娘倆腳步踉蹌著走近林浪。
林浪見狀,立刻迎上去,周夢瑤看到林浪,淚水再次決堤:“林浪,我爸呢?我爸他沒死對不對?”
林浪眼眶泛紅,艱難開口安慰道:“夢瑤,你別太傷心,師父在天有靈,看到你這么難過他會走得不安心的。”
周夢瑤在林浪的口中聽到父親的死訊,感覺天都快塌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心中的悲痛如洶涌的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因為事發突然,周夢瑤怎么也無法接受,那個一直如山般守護著自己的父親,就這樣突然消失了。
“爸……爸……”
周夢瑤的哭聲撕心裂肺,回蕩在整個走廊,跌跌撞撞地沖向攔著警戒線的酒店客房,卻被林浪攔在警戒線外抱住了周夢瑤。
“夢瑤你冷靜一點,警方還在勘察師父的死亡現場,你進去會破壞現場,別為難大勇。”林浪拍撫著周夢瑤因為抽泣而顫抖的嬌軀,語氣中滿是心疼。
站在一旁的王大勇,看到高中同學周夢瑤陷入喪父之痛中,哭得悲痛欲絕的模樣,不禁也為之動容,眼眶多少有些泛紅。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