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三人回了酒店,
“勛哥軍哥辛苦了,泡個熱水澡,好好休息,暫時我不出去了。”
“你也好好休息。”
各自進了房間,趙勤痛快的泡了個澡,說到熬人也就那樣,勞動強度來看,也難說比自家的漁船辛苦多少,
但就是環境太惡劣了。
覺得時差合適,他又給家里打了電話,這次他打的比較久,打了好幾個,包括京城那邊,他也給余伐柯和盧安打了電話,
余伐柯這邊一直在推進,說次貸還沒完全爆發,但勢不可擋,讓他等著收錢就行,
而盧安那里,關于軍艦的事還是沒有絲毫的消息,
最后一個電話,趙勤打給了李剛,對方同樣處于亢奮中,“快點來,哥帶你割老韭菜。”
趙勤哈哈大笑,確定沒有問題后,他這才掛了電話,好好的睡了一覺。
一覺醒,看了眼手機,莉迪婭給他來了信息,告訴他貨已經卸完,還讓他今晚有時間,碼頭邊的小酒館集合,
回了信息后,他起床洗漱換衣服,敲響隔壁的門,“走,我們找點吃的去,餓死了。”
在阿拉斯加能吃到吐的有兩樣東西,牛肉和鹿肉,所以趙勤三人這次吃的是羊肉,
孜然紅燒就不要想了,三人吃的是烤的,也還不錯。
飯后,三人便在周邊閑逛,直到近傍晚時,他們才讓酒店的車送他們到碼頭,又一次路過了拍賣集裝箱的地方,
發現,這邊居然還有挑燈夜戰的,而且現場好像比之前看得更火爆一些,
趙勤便問了司機一句,“誰都有資格拍賣嗎?”
司機叫亞當,是個厚道人,苦著臉道,“尊貴的客人,您也可以參與,但我還是建議您不要玩,唉,真正大漲的怎么會輪到我們這些人。”
這話好熟,曾經他也這么勸過朋友,因為他朋友喜歡買彩票,
“亞當,聽你的口氣,你好像吃過虧?”他笑著問道。
“我沒有,但我的弟弟有段時間癡迷這個,然后拍了一堆無用的東西,到現在還堆在他家的后院,嗯,虧了幾萬刀。”
“人呢?”
“捕螃蟹賺了一點,他本打算結束這個危險的職業,自己做點生意,幾個集裝箱一賭,現在又跟著船出海捕螃蟹去了。”
不僅趙勤,就連錢陳二人也聽得哈哈大笑。
很快到了漁業碼頭,趙勤當先下車,錢必軍掏出一張面值20的美刀,遞給了亞當,“謝謝,你不必在這等了,我們有辦法回去的。”
這可不是車費,因為酒店用車,直接掛在房號支出里,到時退房會扣的,
這20刀,也只是小費,
奶奶的,這就是趙勤很不爽的地方,老子明碼標價花了錢的,憑啥要再給一筆小費,
唉,入鄉隨俗吧。
什么時候社會主義的春風,吹到這片土地,想來大家的思想才會有所轉變。
碼頭相較之前,冷清了很多,大部分捕蟹船第一趟還沒有回來,現在在卸貨的只有零星一兩艘,且多是小船,
他們不會跑太遠,操作也更靈活,出海的成本低,收獲一點就回來交付一點。
剛進酒館,就碰到了劉易斯,“嘿,趙,我們的人都在那邊。”
指向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