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陳雪等人才回來,往床上一趴,“老公,累死了。”
“玩得怎么樣?”
“還行吧,港城幾年前我就來過,感覺這次來,好像一點沒變樣。”
趙勤幫她揉著腳和小腿,走了一天肯定酸,嗯,聞到了。
“地方就這么大,經歷了八九十年代的經濟高爆發,你指望這塊地還能怎么發展,內地不一樣,廣闊天地,經濟的快車才出航,
就拿咱市來說,那也是一年一個樣。”
“對了,聽說我來港城,于姐還讓我看看門店呢,想著在這塊開一家鄉味。”
“也行,就是運營的成本很高,不過就口味來講,在這里必然是能立得住腳的。”
“阿勤,我看港城有好多的百年老店,你說咱鄉味以后能成百年老店嗎?”
趙勤微怔,鄉味前年開張,這么一算,離百年老店還差98年,
他沒忍住樂了,“阿辰敗一敗,然后孫子接著來,百年我是不想了,但愿他們能多敗幾年我就安心了。”
陳雪一骨碌起身,沒好氣的掐了他一把,“不準你這么說我兒子,我兒子肯定比你還優秀。”
“呵呵。”
夫妻快兩年了,陳雪哪還不明白他這種笑代表什么,沒好氣的道,“子不教父之過,阿辰真要是敗家,那也是你的責任。”
“那我們可先說好,以后我揍他時,你可不能護著,慈母多敗兒,你也應該知道。”
“他才幾個月大,你就想著揍。”
唉,吃飽喝足不打兒子,還能干什么呢。
“好了,你先休息,我還有點事。”
“約了阿柯出去瀟灑,要不帶上我,我保證不壞你好事。”
趙勤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彈性真好,“想什么呢,酒店又住進來一個熟人,我過去打個招呼,一會就回來了。”
打開門,敲響對面的,“勛哥跟我一起就行了,兩個人都跟著太扎眼。”
兩人來到五層,敲響了其中了一個房間。
韓仁載看到進來的趙勤,本能的就很緊張,
趙勤不客氣的直接坐到茶幾邊的椅子上,而他也只敢站邊上,“韓經理,聽說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啊。”
他半彎著腰,“仁載有今日今時,不敢忘了趙先生的恩德。”
“我不需要你記住我的恩德,你只要記得,沒有我的支持,你將再度變成一個四處行騙的小混混。”
“仁載必將終生銘記。”
趙勤輕嗯一聲,“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公司已經注冊,公司的地址已經選定,且已經和齊魯天勤,簽定了長遠的購銷協議,不過,暫時還無法運作。”
“為什么?”
韓仁載面露一絲尷尬,但片刻還是如實道,“先生,我們雖是多黨派國家,但其實內部更為腐敗,我們的公司要正常運作,還缺少農貿部門的認可。”
“你搞不定?”
韓仁載沒有回復,而是接著道,“農貿部門如果不認可,那么我們的產品只能以進口產品在國內銷售,先生或許聽說,
在我們國家,本土品牌才是賣點,包括北美制造,都會讓一部分人產生抵觸情緒。
這次來港城的,其中一位就是農貿部門的副職,雖非一把手,但他的背景很復雜,他很喜歡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