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司撓頭,這玩意天氣太冷,出水后隨時可能嗝屁。
“阿勤,交給我,我讓人殺了冰凍,走空運應該不會壞,想活的運輸,我估計不現實。”張哥說道。
“行,那就麻煩張哥了,來,接著干,我感覺還有大貨,聲哥,從包里把煙拿出來。”
王家聲打開隨意帶的包,掏出香煙散了起來,就連金蛋也沒落下,
趙勤叼著煙和大哥繼續拉網,沒一會,居然又上了一尾大嘴鯰,這尾稍小,但也是和之前那尾比,重量也有30來斤了,
“有機會,還有機會。”加上甲魚,這一段網上來的三個貨加一起就有百斤了,鮑司不禁又興奮起來。
網還是很沉,這下趙勤也更有勁了,這一會小魚幾乎看不到,鯽魚和黃顙更是一尾沒有,不過緊隨著又上來一尾七八斤的鯉子,
看到這尾魚,趙勤幾個南方人都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倒是幾個北方人口出嘖嘖之聲。
這玩意,他們那根本沒人吃,白送都不要。
沒辦法,南方根本沒人吃,原因嘛,一方面是因為這魚有一定吉祥的象征,認為食之不吉,
第二就是飲食習慣,南方口味偏清淡,糖醋、醬燜等做法極少,很難掩蓋住鯉魚的土腥氣,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鯉魚在南北方的生存環境、水質不同,南方氣候溫暖,水域中的藻類和微生物多,讓鯉魚的土腥氣加重,
即便是料酒和老姜也完全遮蓋不住。
又是連著30多米的空網,就在鮑司又有些急躁時,一尾大鱖魚鉆出了網眼。
“我天,這么大的鰲花!”老二驚呼,感覺今天這一網拉得太刺激了,他從沒想到,一張沉網能上這么多的好貨,
以前也下過沉網,但頂多上點黃顙和鯽瓜子,鯰魚都不多,更別提鱖魚了,
“阿哈,又是值錢貨。”他又對著鮑司喊了一聲,后者重重嗯了一下,上手幫著解魚,
解下來后在手上掂了掂,“有個20來斤,算是冒尖的大貨了,趙總,這一尾能賣個一千多。”
“淡水魚也講個頭?”陳東出于職業習慣問了一句,剛剛他可是問了鱖魚的價格,鮑司說是不到20塊,
現在這尾20來斤的說值1000塊,市價少說也得四五十了。
“當然,越大的魚越貴。”
兩人正聊著,卻聽老二哈哈笑了起來,“又一尾鰲花,發財了啊,咋都是好魚。”
沒錯,緊鄰著又上來了一尾大鱖魚,重量和剛剛上來的幾乎一樣。
趙平聽完了價格,也估了一下收入,不禁跟自己老弟道,“阿勤,看來淡水捕也很有搞頭,他們這種捕魚成本可比咱低得多。”
“確實,但說實話大哥,他們這的上限很明顯,等開冰能用船了,咱家的勤奮號漂上邊都算是巨無霸了。”
“也對,畢竟還只是一個湖,不能跟海比。”
兩兄弟聊著天,手上可沒閑著,網被一段段的拉出來,趙平沒忍住道,“阿勤,這網越來越短,咋越來越沉呢?”
“可能是掛網了。”他明白大哥的想法,但又怕高興得太早,所以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
……
ps:08年左右的野生中華鱉價格,比現在甚至更高,這是真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