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張哥強撐著困意和趙勤在門口抽煙聊了一會。
“阿勤,你覺得會是下午在湖面上碰到的人下的手?”
趙勤搖搖頭,“我也不確定,要說是他們的話,那找的人也太差勁了。”
張哥輕嗯一聲,“也對,要是他們估計得找幾個好手,看這事鬧的,你來趟咱這,凈是事。”
趙勤苦笑,“張哥,這話就別說了,說不得這些事還都是我帶來的呢,行吧,還能睡會,早點休息吧。”
……
上午九點多,趙勤醒了,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睡火炕,
去年來東北時,天氣還未冷,睡的是炕但并沒有燒火,現在感覺除了有些干,好像還蠻好的,
外邊,王家聲已經在練拳,要說勤奮上,習武一道,趙勤是比不上自己大師兄的,
上前擺了兩個架子,然后又覺得太冷,果斷收功縮回房間里,心思一動,打開了久違的系統,陌生的環境,統子果然沒讓他失望,
今天的系統幸運值是74點,嗯,小爆一下肯定是沒問題了。
“你倆起的真早。”張哥洗漱完,打了個招呼后還大大打了個哈欠。
“張哥,咱早晨和中午一起對付了唄?”
張哥看了眼時間笑了,“想不一起對付都不行了,走吧,先找個地兒吃飯,吃完去收網。”
叫醒其他人,又等了一會,大家集體出動出門找食,
小鎮還真沒幾家像樣的飯店,隨意找了一家對付一口完,都已經11點了,大家著急忙慌的往鮑司家里趕。
“張哥,昨天帶著姓劉那幫人的是本地滿族吧?”
“對,其實東北這塊的少數民族,往上追溯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就比如滿族話與赫哲話就很相似,再就錫伯語,相似度更是達九成,
完全可以無障礙的溝通。”
“那滿族人現在還有哪些傳統?”
張哥想了想,“近幾十年漢化的非常嚴重,你看那個叫金蛋的已經五十歲了,但還是能說一口流利的東北話,
要說與我們漢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對,他們幾乎家家養狗,而且認為狗是神獸之一,代表著忠誠和敏捷,所以他們是不吃狗肉的。”
離得本就不遠,所以沒聊一會便到了。
聽到汽車的動靜,鮑司照例出院門迎接,結果趙勤下車發現,這老阿哈有些精神不濟,
他還以為,鮑司是因為對賭的事憂心,心中也不免有些愧疚,說到底還是自己將對方拖了進來,
每一會,老二老三等人都來了,大家幾乎都是一臉的疲態。
見此,趙勤覺得自己該安慰一下,“阿哈,真賭輸了,每年幾萬塊的損失,我來填補,你們別有太大的壓力。”
“賭注是我應的,如何能讓您來承擔,放心吧,即便輸了,我們也不會沒日子過的。”
倒是老三罵了一句,“他瑪的,昨晚也不知道哪伙人,缺大德了,一直往院子里扔雪球和冰塊,全村的狗跟著叫了一晚上。”
“沒攆著人?”欒榮問道。
老二郁悶的接口,“這幫崽子人還挺精,我們穿衣起來他們就跑,我們進屋他們就來,我索性守起了夜,結果他們居然不來了,瑪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