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自老道處出來,便將其他幾個師兄叫過去,師父還有點事要挨個叮囑一番,
他則來到了余父和自己老爹的房間。
“給你師父請安去了?”趙安國裝模作樣的,居然拿著一本書在讀。
“爹,你看的是啥?”
“求你師父賜的經書。”
趙勤看了一眼書名,是印刷體的,并非自己得的那兩本是手抄本,上書太平清領書五個字,
對于道佛典籍,除了那什么般若密多心經,其他幾乎一竅不通。
“余叔呢?”
“去你李叔那邊串門了,咱明天回?”
趙勤輕嗯一聲,又和老爹聊了幾句這才出門,想了想直奔李明輝住的房間,和大家打了個招呼,意思是明天一早就回,
余父將他拉到外邊,兩人聊了有半個多小時。
……
次日一早,王家聲他們還是堅持了早課,結束之后又相繼給老道磕了頭,這才提著行李準備出發,
老道依舊沒有邁出道觀,只是呂浩寧給送到了山下,
在洪都眾人分開,趙勤又和阿柯說及齊魯那邊外派人員的簽證事宜,
“你自己打電話給約克,這事從國內申請很麻煩,讓約克從那邊疏通很容易的。”
趙勤輕嗯一聲又問道,“你結婚要我送什么?”
“你這話問的一點誠意都沒有,既然你問了,我要…你那壇虎鞭酒。”
“想都別想,最多給你半瓶子。”
閑扯了一會,開往京城的飛機先飛,趙勤先后將余家和李家,包括江兵兩口子送走,自己這邊的大部隊才登機回家。
回到市里,得知陳雪摔了一跤,就在醫院里,可把一大家子人緊張壞了,
陳父在那埋怨陳母,怎么不第一時間給他們打電話,“這么大的事,咋不打個電話。”
“都打了,一個沒打通,阿榮說你們應該在飛機上。”
“阿勤,都怪我,我喊阿雪下來吃早飯,沒想到她會從樓梯下來,結果崴了腳,摔倒在地。”吳嬸雙眼泛紅,一臉的緊張。
趙勤這會真沒閑心勸慰她,先找到了醫生,
對于這家醫院已經很熟了,見他過來,醫生也沒說什么模棱兩可的話,“孩子沒事,就是她的腳崴了,我看有點腫,估計得養個十天半個月的,
你得小心一點,八個多月了,別讓她再爬高就低了。”
趙勤長舒一口氣,又趕忙給醫生道謝,“真是麻煩你了。”
“我就是干這個的,記著,她的腳可能會很疼,今晚不要泡腳,不然會腫得更厲害,所有的藥都別吃。”
又是一番的交待,趙勤再度道謝后再出來,
趙安國和陳父見他過來,皆是瞪著眼看他,“醫生說了沒啥事。”
兩人皆是長吐一口氣,趙安國倒是安慰了一句親家母和吳嬸子,“說了沒事,就別往心里去了。”
趙勤進了病房,陳雪見到他,突然豆大的眼淚在眼圈中打了個轉,便滾落到了臉頰上,
可把趙勤心疼壞了,反正這是獨立病房,他直接坐到床邊,陳雪自然的將上半身靠到他懷里,“我差點就把小阿辰弄丟了。”
“沒事,醫生說啥事沒有。”抽過邊上小臺子上的紙巾,給她擦了一下臉。
“我感覺自己站不穩,往下倒時,努力讓自己側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