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將自己今天上午的經歷簡單告知了眾人,眾人臉上也紛紛露出了動搖之色。“葉辰,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們之中有人泄露了口風吧?”葉辰搖了搖頭。“這個倒不是,我絕對信得過在坐的各位。”“況且,我也并不打算再去調查對方究竟是從哪里得知我手上有七個黑木盒子這一消息的。”“已經沒有意義了。”“現在的當務之急,也就是我將各位找來的原因!”“一周之后,我該怎么辦!”“那個神秘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要我交出七個黑木匣子,否則我將會家破人亡!”“然而現在對我而,唯一的家人便是蘇昀晴!”“她的安危是我最最關心的事情,對方既然已經知道我手上有七個黑木匣子這種事情。”“那他絕不可能不知道蘇昀晴對于我而意味著什么。”“葉哥,你的意思是……那群人沒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可能會對嫂子下手?”大壯突然出聲打斷了葉辰的話語。他點了點頭。“沒錯!而且對方肯定已經是有了十足的底氣才會主動打電話給我。”“也就是說……他們隨時有辦法能夠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將蘇昀晴帶走,或者是……”“殺掉!”牛二狗輕輕瞇起了眼睛,語氣逐漸冰冷了起來。“但是黑木匣子也絕對不能夠交給他們。”夏冰冰看向葉辰開口道。“葉辰,你難道忘了你是因為什么才開始收集這些個玩意兒的嗎?”“我同意夏小姐說的話。”一旁的宋威龍也表明了自己的看法。“葉辰,你要好好想想,他們為什么要在你收集了七個黑木匣子的時候打電話給你讓你交出去?”“而不是讓你繼續幫他們收集齊八個黑木匣子,這樣一來不是更加省事嗎?”“答案只有一個……”牛二狗看向宋威龍,輕輕點了點頭。“那就是他們手上有最后的哪一個黑木匣子,只要得到你手中的七個,他們便集齊了所有的黑木匣子。”
“達成了揭開匣子的第一個條件!”“而且從夏小姐的診斷來看,晴晴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獻祭之人!”葉辰閉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眾人說得話都有道理,蘇昀晴是黑木匣子的獻祭人,這一點無法改變。只要對方想要那八個匣子之中所封藏的神秘力量,那么蘇昀晴就必定會受傷,甚至是丟掉自己的性命。這兩種結果無論是哪一種都是葉辰所無法接受的。“那要不這樣吧,把這些黑木匣子交給對方,然后俺們把嫂子給藏起來,雖然俺們知道嫂子就是開啟盒子所需的鑰匙,但對方不一定知道啊……”“沒錯吧?!”大壯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看著葉辰說道。“不行!”然而還未等他的話說完,夏冰冰便打斷了他的發。“你忘記了你和葉辰上次是為什么到我這里來的嗎?”“不止是盒子的所有者想要打開他們,這八個黑子也一直在期盼著齊聚到一起,然后被人打開釋放出隱藏在它們其中的力量。”“葉辰僅僅只是收集到了七個黑木匣子,那一次蘇昀晴就差點自殺。”“要是八個盒子全部聚在了一起,誰能夠保證黑木匣子的意識不會再度控制她?”“而且葉辰應該也能夠知道,被黑木匣子所控制了的蘇昀晴根本不能以普通人的視線去看待。”“那已經是一頭失去了理智的野獸,是兇獸啊!”夏冰冰看著葉辰,似乎是想要征得他的支持。葉辰沉默了一會兒,隨后輕輕點了點頭。“冰冰姐說得沒錯,昨天晚上在蘇家別墅的地下室,晴晴差點發狂咬斷蘇子恒的脖子,在那一瞬間她的力氣和速度都超越了一般人的范疇之內。”“盒子和獻祭者同為一體,當盒子集齊,那么獻祭者自然也就會到位。”“所以從古至今,所有人都只會收集這些黑木匣子,而從來不會去尋找解開盒子所必須的獻祭者!”“所以大壯,你的辦法行不通!”聽葉辰說完,夏冰冰像是蓋棺定論一般將大壯的提案給
否定掉了。“那葉哥,你說俺們該怎么辦?”“難不成真的眼睜睜的看著嫂子從你身邊消失?”葉辰深吸了一口氣,隨后緩緩吐出。“不!我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我不會讓晴晴受到一點傷害!這是我當初收集黑木匣子的初衷,到現在這一點也絕對不會改變!”“我絕對不允許別人為了打開這八個破盒子這種亂七八糟的理由而傷害我的愛人!”“所以,黑木匣子,我不會交出去!”“葉哥……”大壯見葉辰做出決定,開口似乎是想說什么。“但是!”葉辰很快便接下了自己的第二句話。“我也絕對不會讓那些莫名其妙的家伙接近晴晴一步!”“時間還有一個星期,我希望你們能夠幫幫忙,最好是動用能夠動用的一切資源去調查!”“調查出那個在所有事情的背后暗中推動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誰!”“好!”眾人異口同聲的答應了葉辰,隨后便紛紛站起身,開始了自己的行動。“葉哥……俺沒什么人脈,腦子也不好使……”大壯有些尷尬的來到了葉辰身旁輕輕抓了抓自己的后腦勺。葉辰看著自己身后的壯漢,輕輕笑了起來。握拳輕輕捶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這些日子里你就和我一起行動吧!”說完,葉辰便朝著包廂門口走去。“誒!好!”大壯喜上眉梢,連忙點頭應到,隨后跟上了葉辰的步伐。然而對方既然敢打電話給葉辰,就說明他們有即便葉辰將整個沈市都翻過來也找不到自己的自信。然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一周過去,別說是那個陌生人的線索了,就連一根毛,葉辰他們也沒有找著。“沒辦法了……看來只能等對方來聯絡我們了……”葉辰輕輕拍在桌子上,一臉氣急敗壞。“葉辰……真對不起啊……我們真的盡力了……”牛二狗癱在沙發之上,滿臉倦容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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