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禍害精,還想對我家宴沉做什么?”
郭穎說著就要上去打她,卻被顧宴沉一把拽了回來。
他扣住郭穎的手腕,目光卻死死鎖住季縈,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譏誚。
“等你真有了那個本事,再站到我面前說狠話吧。顧太太,我不怕對所有人說,離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講完,他拉上怨氣未消的郭穎就走了。
看著邁巴赫絕塵而去,季縈獨自站在原地,半瞇起了眸子。
遠處街邊的紅旗車里,薛欽收回目光看向后座,“老板,需要我去打聲招呼嗎?”
梁翊之正在處理文件,頭也不抬道:“不必,她若需要,自己會開口。況且有些路,她得自己走。”
看他一副“不愛就別給她希望”的樣子,薛欽不好再說什么,緩緩升合上了車窗。
而當晚,一則消息上了熱搜。
那就是季縈以顧家長孫媳的身份在社交媒體上發布聲明,稱與顧宴沉的婚姻已進入離婚流程,并嚴厲指責其在婚內多次出軌、行為不端,令她蒙受恥辱,于是主動選擇結束關系。
并且在聲明最后質疑,為何將購買違禁藥害人的郭穎抓了又放。
季縈這招先發制人,掀起不小風浪,令許多人徹夜難眠。
顧宴沉看到消息,卻并不意外,反而壓著嘴角的笑意,吩咐陳遠:“掛滿一整晚,明天再撤。”
陳遠完全看不懂:“顧總,她都說您是‘她的棄夫’了,這次損的可是您的名聲啊!”
顧宴沉只笑笑,不解釋。
“可是顧總,”陳遠焦慮道,“郭教授剛才來電話,要您明天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和他女兒的婚訊,不然就讓黃昊然拒絕為我們工作,這怎么辦?”
……
第二天季縈一覺醒來,熱搜已經沒了。
一切都在意料中,她沒有絲毫驚訝,更沒有影響心情。
在青燧工作到下午,便獨自去醫院拆除腳腕上的固定器。
用了蕭昶的面子,幾分鐘就拆好了。
醫生叮囑她再堅持敷一段時間藥膏,很快就能恢復正常行走。
季縈走出診室,迎面便看見梁戩扶著腰,在秘書的攙扶下從外科處置室出來。
秘書柔聲說道:“醫生說后背傷口沒有感染,再來換兩次藥就好了。這次……梁董下手實在太重了。”
“不怪我父親。”
梁戩話音剛落,一抬眼,就看見季縈就站在兩米之外,眼中甚至帶著清晰的譏誚。
他面色沉了沉,甩開秘書的手,挺胸抬頭朝她走了過去。
“喲,瘸子拆架子了,還瘸嗎?要不要男朋友抱著走啊?”
季縈輕嗤一聲,目光落在他的白襯衫上,“梁公子挨了父親的毒打,還嘴欠如初,你這孩子算是養廢了,不如讓梁董早點扔了吧。”
梁戩原本還想繃著臉懟回去,卻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抽著氣摸了摸后背,“上次是我不地道,但我也挨了揍,咱們……兩清?”
季縈眼尾輕揚,“清什么清,又不是我打的你,要不……你喊聲‘爹’!”
梁戩笑罵道:“你這壞孩子,滾。”
季縈揚了揚唇角,便往電梯間而去。
可她才走出幾步,側面安全通道猛地竄出幾道黑影。
對方捂住她的嘴,粗暴地將她拽向樓梯間。
她奮力掙扎,立即就有人掏出電擊棒狠狠抵在她腰間。
一陣劇烈的酸麻竄過雙腿,她頓時癱軟下去,任由對方將她拖去天臺。
梁戩要去追,秘書一步上前攔住他。
“梁總,您剛因為她丟了大項目,這代價還不夠嗎?顧太太的事,咱們還是不要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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