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是剛才弄濕的。”黎茶弱弱地解釋,確實是這樣她不情動的時候還好。
只要一靠近這個男人,她的身體就變得讓自己陌生起來,一有那種想法就更加難受了。
謝止厭盯著她目光深沉:“你的意思是,我不能靠近你。”
黎茶看到他的神色就知道他誤會自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讓你離我遠點。”
“我的意思是…”
她漲紅著臉不知道怎么說,似乎真的很難以啟齒。
謝止厭低頭更加壓迫感極強地壓下去,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溫熱的手掌落在她的腰肢上:“是跟我親密一些,你就會忍不住是嗎?”
黎茶羞恥的不想說話,卻被他捏著下巴抬頭,水潤靈動的眸子里仿佛溫柔的溪流一樣沁潤人心。
“是…我也不想這樣的。”
謝止厭嘴角不太明顯地勾了勾,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意味深長地安撫她:“這不是生病,這是你需要我的表現。”
“不要排斥,你只要接受就好了。”
“真的嗎?”黎茶半信半疑地任由他做這些事。
謝止厭沒想到她會這么乖,這么聽話,他低頭熾熱的呼吸掃在她臉上,最后情難自禁吻住她的唇瓣。
…
又是這幾個點點,每次關鍵時候就這樣,能不能玩了?
點點君求求你讓我看吧,我快不行了,再不看一眼我死不瞑目,啊啊啊!他們到底做什么了啊?
過程呢,過程呢,過程都省略了,答案有什么用,數學老師氣得從棺材里爬出來!
黎茶最后有種醉生夢死的感覺,整個人輕飄飄地置身于云端,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了。
第二天。
她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
謝止厭去公司了,家里除了保姆外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黎茶去浴室洗漱的時候看到胸前的痕跡,想到昨晚謝止厭的失控。
又是小臉一紅,有些無奈。
下去后,凌雨煙已經帶人來了。
他們要連續好幾天直播。
“你可算是醒了,我說姐妹你都這樣了,你老公還能折騰你呢?”
凌雨煙笑著打趣,姐妹過得這么幸福嗎?
黎茶坐下后喝了一杯溫水:“咳咳…你別胡說,我那是睡得太舒服了,所以睡過頭的。”
“行行行,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凌雨煙沒繼續逗她,拿出平板出來給她看了一下數據。
“你昨天漲粉三百多萬,話題量依舊是各個平臺的第一,第一批玫瑰花已經發放到了各個城市,目前反應來說沒什么大問題。”
凌雨煙總結了一下。
黎茶微微頷首:“我總覺得那個蘇意映在憋一坨大的。”
“大概率會在我們發出去的貨上動手腳,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就是這個意思。”
凌雨煙皺眉:“你不是給每朵花都檢測了一遍,還有檢測數值在呢,而且我們的花都有標志性的認購定位碼,他們作假調包我們也有應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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