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廳長來到停車場,他見到安德全還沒有走,于是疑惑地問道,“老安,你怎么還沒走?”
“宋廳長,我們分局早起開會,打算今天晚上掃黃。”安德全苦笑著問道,“那以您看來,今天晚上的這個黃,是掃還是不掃呢?”
剛剛修大偉說得很明確了,老城區改建的項目馬上啟動,有什么問題要多多和領導溝通請示,自己這是完全按照領導的意圖做事,雖然有種被迫的嫌疑。
“今天早上的黃,你不是都已經掃過了嗎?”公安廳長反問道,“已然打草驚蛇了,今天晚上還有必要再浪費這個人力物力嗎?”
丟下這句話,公安廳長跳上了車,絕塵而去。
安德全只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然后被丟在人來人往的步行街上一般地難堪。
今天上午開會,已經制定了掃黃的具體安排,如今行動叫停,自己的臉往哪擱?
這個氣受得,真讓人語不得!
嘆息一聲,他也上了車。
再說喬紅波,十一點五十分來到了明月酒樓,他的車剛剛停下,便看到一輛汽車開過來,隨后滕云從車上下來。
“滕云哥,您來了。”喬紅波笑著上前打招呼。
滕云微微一笑,“我已經跟麻洪濤說過了,他馬上就到。”
隨后,兩個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樓,推開一扇包間的門,滕云直接坐到了主位上。
在他看來,麻洪濤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愣頭青而已,而他滕云都已經三十多歲了,跟這種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坐在一起,屬實有些跌份。
喬紅波則坐在了麻洪濤的右邊位置,倆人一起閑聊,等著麻洪濤的到來。
然而,這一等就是半個鐘頭。
滕云不禁有些生氣,這個小兔崽子,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