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發財的事兒,她幫別人坑薄普升,對方哪能不給她一點封口費?
“你是大師呀。”女服務員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興奮。
喬紅波擺了擺手,裝出一副語氣很謙遜但是表情卻很傲慢的樣子,“我就是略知一二,淺懂一點而已。”
女服務員調整了一下坐姿,很認真地問道,“你還能看出什么來。”
“我這輩子有錢嗎,什么時候結婚呀,能找一個什么樣的老公呢?”
對于她的三連問,喬紅波說啥是啥。
畢竟,虛無縹緲的事情,自己說的一點都不準,又有什么關系呢,三年五載之后,她上哪去找自己的麻煩?
“你這輩子,有錢。”喬紅波淡淡地說道,“老公呢,是個白手起家的小老板,長得倒也不錯。”
“結婚這事兒,我不好說的太準確,總之緣分暫時沒到。”
女服務員一怔,“什么時候緣分能到呢?”
“他還沒離婚呀。”喬紅波立刻說道。
女服務員一愣,低頭思索了幾秒,隨后抬起頭來,“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有道理?
喬紅波心中暗忖,我就是胡說八道呢,為的就是,你別那么快地脫褲子,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沒有想到,她還信以為真了。
“不過呢,你馬上就有災難上身了。”喬紅波平靜地說道,“如果這一關過不去,恐怕將有牢獄之災。”
“這一災過不上去,別談什么以后的富貴了,你今年多大?”
說完,他摸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
喬紅波之前的話,說的句句在理,已經令她深信不疑了。
如今話鋒一轉,女服務員嚇壞了,“我二十三。”
“對嘛,今年犯太歲。”喬紅波直接給她蓋棺定論了。
犯太歲這事兒,女服務員也聽說過,只不過她從來不在意的。
認為那是封建迷信,是愚昧無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