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氣鼓鼓地轉過身,不再理她。
她那狹窄的肩膀,秀發散落,威風來襲,兩側的發絲微微翹起,喬紅波連忙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終于輪到了周錦瑜。
老中醫的房子低矮且破舊,一看就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老房子,但行醫卻很講究。
診所外間是藥房,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忙著給別人抓藥,在房間的一角,用鋁合金搭建起一個小診室,且安裝了門。
周錦瑜和喬紅波一起走了進去。
“小喬,你出去。”周錦瑜坐在了老中醫的面前。
“為啥?”喬紅波不解地問道。
這老中醫七十多歲,頭發花白,骨瘦如柴,帶著一副啤酒瓶底兒一般的老花鏡,臉上皺紋一大把,手里夾著煙,語氣悠悠地問道,“你倆不是兩口子吧?”
“不是。”周錦瑜說道。
“是……肯定不能是。”喬紅波看到周錦瑜,投來殺人一般的目光,把到了嘴邊的調侃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老中醫白了一眼喬紅波,“既然不是兩口子,人家看的是女科病,你在這里干嘛?”
聞聽此,周錦瑜和喬紅波均是一震!
隨后,周錦瑜臉色一紅。
“我出去,馬上出去。”喬紅波說著,退出了那個單間,然后站在門口,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老中醫慢條斯理地說道,“中醫講究一個望聞問切,單單這打眼一看,我就知道,你是女科病,把手腕伸出來,我給你瞧瞧。”
周錦瑜把手腕放在小枕頭上,老中醫伸出三根手指,緩緩閉上了眼睛。
須臾,他收回了手,“十三四歲的時候,冬天落過水吧?”
“對。”周錦瑜點了點頭。
“每個月來事兒的時候,痛疼難忍?”老中醫又問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