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沒有考慮清楚,該怎么處理這些金條呀。”高紫薇忐忑不安地說道,“咱們可以一起分析分析。”說著,她坐在了喬紅波的旁邊。
“沒什么好分析的。”喬紅波說著,掏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薄普升斷然不敢在清源收禮的,這是要命的把柄。”
“侯偉明送的禮已經送出去了,估計省里不會給他處分。”
“為什么?”高紫薇滿臉的錯愕,省里給不給侯偉明處分,他怎么知道?
眨巴了幾下眼睛,喬紅波心中暗忖,這事兒可不能對你講。
薄普升和周錦瑜兩個人,要的是能一棒子把侯偉明打死的效果,如果打不死,就沒有必要激怒他。
今兒晚上,如果薄普升知道,這酒盒子里面是金條,一定會借題發揮,引誘侯偉明上門,從而抓住他的小辮子。
然而,薄普升卻沒有。
畢竟這兩盒酒,不算是什么貴重物品,犯不著小題大做。
只不過,這事兒不能跟高紫薇明說,即便她現在是自己人,那也不行。
“這個,我當然有自己的道理。”喬紅波打了個馬虎眼,“沈光明也不會被處分,倒霉的估計是安監局的局長。”
雖然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喬紅波的心里,卻有個很大的困惑。
那就是,薄普升這個家伙,真的沒有想明白,這酒盒里的東西,不僅僅是兩瓶酒嗎?
他是想借此機會,死死地拿捏住自己,讓自己盡心竭力地,幫周錦瑜做事?
可是這又完全說不通。
自己雖然不確定,周錦瑜的父親究竟是誰,但薄普升卻明白,自己必然會竭力討好巴結周錦瑜的。
用得著把這財富送給自己?
高紫薇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隨后又說道,“所以,你想把這些金條私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