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呈看著沈明玉此刻擺出的姿態，眸色堪比打翻了的墨。

他素來知曉，沈明玉嬌嬌滴滴的。

那皮膚嫩的出水，一掐就紅。

尤其是那腰，他不知掐過按過幾回，還有那地方更是軟綿。

眼下沈明玉經花魁的一番調教，更添了幾分婀娜，還懂得利用起自己的身子優勢，將最突出的地方送到男人的眼前，讓他挪不開眼。

玉蔻在一旁將男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微微勾唇。

想來自己今日是可以給蘇夫人交差了。

“你若愿意跳，便就這么跳下去！”

施云呈緩緩深吸了一口氣，心間的燥熱此時此刻是如何都壓不住的，轉身欲走。

門外傳來瓷器輕響，寶翠捧著茶盤走進來，整張臉纏著紗布，只露雙眼睛，活像個會走路的粽子。

施云呈瞇起眼“怎么？現在主子做戲，下人也得陪著掛彩？”

“少爺明鑒！”

寶翠看到施云呈，跟活見鬼似的嚇了一大跳，“咚”地跪下。

茶盞在盤里晃出清脆的響，她六神無主地解釋道：“奴婢前些日子按姨娘的吩咐將少爺賞賜的布料拿去裁剪衣服，被少夫人誤以為是奴婢偷的，懲治了奴婢，與姨娘無關。”

布料？

施云呈的面色冷冽。

他早就將這一茬忘卻腦后，現在寶翠提起，才記起來是賞賜過沈明玉布料。

而且施云呈一直知道孟月找沈明玉麻煩，只是對孟月心中有愧，視而不見。

但想到沈明玉朦朧的淚眼，那顆一向偏袒孟月的心，此時此刻竟然發生了一絲偏移。

他的面上卻不顯，依舊冷漠：“你可知道污蔑主母是死罪。”

“少爺不信的話，可以去查一查。”

寶翠為了證明沈明玉的清白，一咬牙，干脆扯開紗布，那觸目驚心的傷痕，糊著黏膩的膏藥，讓施云呈瞳孔驟縮。

他儼然沒有想到孟月會下這么狠的手。

施云呈一時間挪開視線，不知道是不愿意去看寶翠的傷勢，還是不去看心上人的心狠手辣。

“主母懲治后宅天經地義，倒是你們二人主仆情深，我自有決斷。”

良久，施云呈丟下這么一句話，負手而去，看也不看沈明玉一眼。

“嘖嘖嘖，好一個絕情的男子。”

繞是見慣了薄情寡性男子的玉蔻都忍不住嘆息。

要是放在她們青樓，那些男人看到沈明玉，怕是能一哄而上，哄搶出萬兩高價也未可知。

但這施家少爺卻像個冰塊。

看來這差事并不好辦。

算了算了，賺錢嘛……本就是不容易的。

只是可憐了沈明玉這樣的姿色。

不過玉蔻很有信心把握，假以時日，就是大羅神仙，也得醉生夢死在石榴裙下。

“沈姨娘不要氣餒，奴家看得分明，這施少爺對你是有意的。不過礙于顏面和心里那位，強撐著罷了。”玉蔻笑吟吟地安慰沈明玉。

沈明玉聞，只當是玉蔻在安慰她。

施云呈對她有意，簡直是莫大的笑話。

但玉蔻也不過是拿了蘇氏的錢財辦事，說起來，她們不過是一樣的，。

以她也不想讓玉蔻為難，配合她接下來的教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