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叮嚀萬囑咐,你怎么就是不聽,你這般作死,對的起一心護你的人嗎?魏靜賢為了你差點命都······”
“快別說了。”白玉春打斷她,不讓她繼續說。
鄧女官覺得她要是再不告訴盛嫵,照她這樣作下去,魏靜賢指不定還要為她遭什么罪呢!
她不顧白玉春的阻攔,直接了當的告訴盛嫵:“陛下會同意江如茵出宮,并不是你靠絕食換來的,是魏靜賢挨了一丈紅,求來的。”
盛嫵心臟猛地一抽,眼眶不由的紅了。
她坐起上板身,抓住鄧女官的手問:“他現在怎么樣了?”
鄧女官別開臉,想起那晚,鼻子一酸,就想落淚。
“人沒死,只是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又道:“他不讓我們告訴你,可他拼了命的護你幫你,你卻一次次拿自個的命不當回事,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話落,盛嫵驀然捂著臉哭了。
細碎的哽咽聲從顫抖的指縫中漏出來,輕柔卻哀婉,聽得人心里難受。
鄧女官回過頭:“我知道你不想留在宮里,這回你是想借著薛婕妤肚里的龍胎做文章,叫御史臺給陛下施加壓力,叫他把你逐出宮,是不是?”
聞,盛嫵哽咽的點頭,她落下手,成串的淚水從眼窩里涌出來。
“我····夜夜夢見棠兒哭著喊娘,從她出生,我一日也沒有離開過她,這種煎熬我實在受不住了。我只想出宮去找女兒。”
鄧女官重重一嘆:“天下莫非王土,你便是出了宮,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你與陛下做了兩年夫妻,他是什么性子,你應該知曉,真惹急了他,即便是這次他放了你,那下一次他指不定要用什么法子把你抓過來,到時候吃苦受罪的還是你。”
說罷,見盛嫵抿唇不語,她將含霜與白玉春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