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龍摸著頭上的傷,一臉郁卒地道:“那娘們兒有點子邪門,她好像知道我在跟蹤她,故意帶著我遛了好遠。她明明走我前面的,怎么進了那個巷子之后,她竟然會出現在我身后?我都還沒反應過來,那磚頭就劈我頭上了。”
“不止如此,那娘們兒還把我錢給摸走了。”
那筆錢可不少,二百多塊呢。
“對了,我的匕首也不見了。”
張雪正在氣頭上,沒好氣地道:“什么匕首?”
陳金龍道:“還能是什么匕首,當然是那把了。”
“什么?!”張雪急得險些坐了起來,但肚子上的刀口教她做人,疼得她老實地躺了回去,但神情卻十分焦急:“你怎么會那個帶在身上?在哪兒不見的?你找了嗎?”
陳金龍道:“我一直都用的那一把,順手了。昨天我一直帶在身上的,當時進巷子的時候,我還摸了一下。等我到公安局的時候,就發現匕首不見了。”
張雪急壞了:“是蘇婳拿走的嗎?你的錢都讓她摸走了,匕首很可能也是讓她給拿走了。你趕緊想辦法把那匕首給拿回來啊!”
陳金龍道:“你冷靜一點,那匕首很可能不是她拿的。如果是她拿的,昨晚她就會交給公安。有匕首在,我昨晚就不可能這么全須全尾的出來。所以,那匕首很可能是掉在什么地方了。”
張雪急得躺不住:“那你還不趕緊去找!趕緊去啊!找到之后,趕緊把它處理了,那東西不能留!”
陳金龍道:“你就這么怕被人發現?”
張雪瞪他:“你說呢!你知道后果的!還有,你以后不要再來我這里了,你沒事就趕緊離開吧。”
陳金龍臉色拉了下來:“什么意思?趕我走?張雪,做人可得講良心,你......”
張雪打斷了他:“你什么你!陳金龍,你要是不怕死,你就繼續留在這兒。”
陳金龍撇了撇嘴:“可我現在身無分文,怎么走?能去哪兒?”
張雪瞪著他:“你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想要我給你錢?”
陳金龍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