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肢纖細如細柳扶風,而她的上半身,那傲然的胸圍挺拔,禮服裙下是一抹驚人魅惑的事業線,讓人看一眼就流鼻血,真的好深。
蘇墨濃的裙擺下,勾人的臀弧同樣讓人挪不開視線。這個女人,真是個頂級魅婦,勾人魂魄。
她腳下……一雙水晶高跟鞋踩出細碎的韻律,鞋身折射的流光裹著她白皙的腳背,淡青色血管在瓷肌下若隱若現,竟比櫥窗里的高定珠寶更像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她那頭烏黑長發松松垂在肩頭,發梢隨步履輕晃時漾著柔潤光澤;俏臉上只施了清透淡妝,眉峰輕揚帶幾分慵懶,眼尾暈著淡淡的煙粉色,美得讓人屏息。
身旁的女兒蘇知鳶則是另一番模樣。
蘇知鳶的白紗禮服綴著細碎的珍珠刺繡,蓬紗裙擺隨走動輕輕翻飛,像落了半裙的月光。
蘇知鳶烏黑長發綰了半髻,余下的發絲如瀑布般垂至腰際,發尾別著枚小巧的珍珠發夾,風一吹便輕輕晃動。少女的甜美臉龐精致得像玉雕,鵝蛋臉透著自然的粉潤,睫毛纖長卷翹,眨眼時似蝶翼輕顫,笑起來眼底彎出兩個淺梨渦,連垂眸整理裙擺時指尖輕捻紗料的小動作,都透著幾分嬌憨靈動。
若說母親蘇墨濃是盛綻的紅玫瑰,媚骨天成;那女兒蘇知鳶便是初綻的白茉莉,甜得沁人心脾。
看著這對絕美的母女花,林遠都有些呆了。
他這輩子見過很多美女,但這么漂亮的一對,他是真沒見到過。
“看什么看?犯花癡啊。”蘇知鳶美眸白了林遠一眼道。
不過她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她紅唇嘴角忍不住上揚的笑意,說明她還挺開心的。
蘇知鳶內心小嘀咕道:哼,臭林遠,臭男人,瞧你那挪不開視線的眼神,這下徹底被本小姐迷住了吧?
呵,看來本小姐還是很有魅力的呢。
“行了,上車吧。”蘇墨濃對女兒說道。
于是母女倆拉開車門,一起坐進了奔馳車的后排內。
頓隨著母女倆坐進車內,頓時兩股好聞的芳香飄來。
這是母女倆身上的香味。
只是兩股香味不一樣。
蘇墨濃身上的香是偏暖的木質白花香調,初聞時是保加利亞玫瑰的柔潤,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雪松氣息,不張揚卻極有辨識度——像是她垂在肩頭的長發掠過真絲禮裙時,無意間帶起的溫柔余韻,細嗅還能嘗到一點琥珀的綿密,襯得她眼尾的慵懶更添幾分雅致,連指尖輕搭在膝頭的動作,都似裹著這縷香般從容。
而蘇知鳶的香則是另一番清甜模樣,是剛剝開的荔枝與白桃的果香,混著鈴蘭的淡香,鮮活得像沾了晨露的花。那香味不重,卻格外鮮活,隨著她整理裙擺時指尖輕捻紗料的小動作輕輕漾開,偶爾發絲掃過臉頰,還會飄來一絲淡淡的牛奶香,像她眼底的梨渦一樣甜軟,連呼吸時帶起的氣流,都似裹著這縷香般透著清純少女的嬌魅。
兩種香氣在車廂里輕輕交織,不搶不擾,一如母女倆身上同色卻不同韻的白裙,一個溫潤如美玉,一個鮮活似初綻花,讓人一嗅便知是誰的氣息。
“蘇董,你們母女倆今天一塊兒去公司?”林遠坐在駕駛座,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一幕可不多見啊。
平時,蘇墨濃和女兒都是分開去公司的。
蘇知鳶總愛開她的法拉利小跑車,一路飆車去公司。
蘇墨濃則更穩重,會搭乘林遠的奔馳車去公司。
可今天母女倆怎么一起上車了?還都穿得這么隆重高貴?
“今天不去公司,開車去之江大學吧。”蘇墨濃說道。
“啊??去……去之江大學??去那兒干嘛?”林遠頓時一愣,驚疑問道。
“參加之江大學的百年校慶,我們公司和之江大學有業務合作往來,他們邀請我去參加。”蘇墨濃淡淡回道。
“呃……”林遠頓時面色變得尷尬。
內心涌起波瀾。
之江大學的百年校慶?
他之前明明已經拒絕副院長了。
可結果,蘇墨濃竟然要去?
這……
林遠尷尬道,“蘇董,那個,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有點發燒感冒了,要不我今天就不去了吧?我請一天假。”
他可不想去之江大學。
他如今只想低調生活。
蘇墨濃卻淡漠道,“發燒?我看你挺正常的啊,你請假了,那誰來開車?”
“就是!林遠,你別想偷懶!還不快開車?本小姐還要去看之江大學的學霸帥哥們呢!”蘇知鳶撅著紅唇道。
她是故意說給林遠聽的,就是想讓林遠吃個醋。
林遠再三推辭,但蘇墨濃執意不讓他請假。
“給你今天加三倍工資吧。”蘇墨濃淡淡說道。
林遠一聽三倍工資,頓時眼睛一亮。
他一咬牙道,“行吧!蘇董,那我就送你們過去吧。但是我得帶著口罩,不然我怕感冒傳染給你們……”
林遠說著從車里找出一個口罩戴上。
沒辦法,為了不被之江大學的人認出來,他也只能戴上口罩了。
戴好口罩后,林遠只能開車,送蘇董母女倆前往之江大學……
一路上,林遠雖然帶著口罩,內心卻無比忐忑。
希望不要被之江大學的那些院長們認出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