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在檢查傷口。”林遠提醒道。
他對著oo傷口吹了片刻,然后……林遠的雙手壓了上去。
這一刻,孫薇薇嬌軀一顫。
雖然她和林遠發生過親密關系,那那次只是意外。
可今天,是在雙方的清醒的狀態下,林遠竟然又……
雖然他只是在幫孫薇薇處理傷口,但這種方式,這種感覺,也真的很大尺度了。
林遠的雙手在孫薇薇身上輕輕摁壓了幾個穴位。
一瞬間,孫薇薇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處,變得麻木。
奇怪,這是怎么回事?孫薇薇俏臉驚疑?
甚至,她感覺自己的上半身都無力了,她連胳膊都有些抬不起來了。
“你對我做了什么?”孫薇薇驚恐問道。
“我用中醫點穴術,把你的上半身的交感神經暫時麻痹了。這樣處理傷口的時候就不會感覺到疼了。你忍一下。”林遠解釋道。
他說完,開始拿起銀針,對孫薇薇的傷口進行處理。
oo的傷口不算很深,但傷口里面嵌入了一些細微的碎玻璃殘渣。
這些玻璃細碎必須處理干凈,否則傷口無法愈合,還會感染。
林遠先用中藥對銀針進行消毒,用火把銀針烤的通紅熾熱。
然后他將熾熱的銀針緩緩對準孫薇薇的oo傷口,開始挑傷口中的玻璃細碎。
這些玻璃細碎很微小,肉眼都很難看清。
林遠用銀針緩緩挑出玻璃碎片。
孫薇薇的美眸緊蹙著,狹長的睫毛帶著輕顫。
雖然她上半身的交感神經被封住了,暫時感覺不到疼痛。
但還是有種麻木脹痛的感覺。
畢竟銀針在挑傷口,痛感只能降低,不會消失。
漸漸她疼得眼眶都紅了,眼眶中有淚在打轉。
“疼……”孫薇薇聲音輕顫道,此時的她,變得很羸弱。
林遠看了她一眼,柔聲道,“吃糖嗎?”
\"啊?\"孫薇薇俏臉復雜疑惑的看著他。
“我家有巧克力和棒棒糖,我拿點給你,含嘴里吧。糖能止疼。”林遠說道。
他從冰箱里取出了巧克力和棒棒糖,遞給孫薇薇。
“可這會胖。”孫薇薇遲疑道。
“大姐,你是想傷口留疤呢,還是想胖呢?”林遠無語問道。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胖的事呢?
“那,那我選擇胖……”孫薇薇說著,只能拆開一包巧克力,塞進嘴里。
不過光吃巧克力還不夠。
她還是感覺傷口上傳來一陣陣的疼意。
她只能又拆開了一顆棒棒糖含進嘴里。
嗯?
這棒棒糖是橘子口味的,酸酸甜甜,很好吃。
她就這么含著棒棒糖,一邊忍著疼痛。
林遠用銀針將她傷口里的玻璃碎屑不斷挑出來。
這是個很耗費精神的活。
“對了,你家怎么會有棒棒糖?你一個大男人還吃棒棒糖?”孫薇薇一邊忍著疼痛,一邊好奇問道。
“樓下花店老板娘送的。”林遠解釋道。
他經常在樓下少女的花店里買花。
一周買一次,所以偶爾能碰到秦般若。
秦般若似乎很喜歡吃棒棒糖,于是就送了林遠幾顆。
林遠沒舍得吃,一直放冰箱里呢。
“你還買花?送給誰?”孫薇薇突然有些警惕問道。
林遠解釋,“幫蘇董買的,蘇董的辦公室里,每周都要插上一束玫瑰花。所以我每周都會去買鮮花。”
“呵,單身少婦的事情真是多,煩人。給她當秘書,應該很累吧?”孫薇薇問道。
“還行吧。”林遠一邊處理著傷口,一邊回道。
“等我們扳倒了蘇墨濃后,我提拔你當副總經理。我的位子讓給你。”孫薇薇開始給林遠畫餅了。
“呃,好,那就先多謝孫小姐了。”林遠道謝。
“說了多少次,私底下喊我薇薇。”孫薇薇冷聲道。
“呃,好……薇,薇薇。”林遠尷尬喊道。
不知為何,喊習慣了她‘孫小姐’,突然喊她名字‘薇薇’,有點不習慣。
林遠用銀針將她的傷口內的玻璃碎屑全都挑干凈了。
然后,他用中草藥磨成藥粉,輕輕灑在她的傷口上面,為她進行消毒,消腫。
不知為何,隨著中草藥灑在傷口上,孫薇薇竟然感覺,原本火辣辣的傷口,似乎真的不疼了?
“孫小姐,錢仁浩派人來對付我,他沒有提前跟您報備嗎?這次誤傷到你,真的過分了。”林遠一邊替她包扎傷口,一邊問道。
孫薇薇俏臉冰冷道,“我和錢仁浩本就沒什么關系!是我爹一直在跟他聯系,我一直都是拒絕和錢氏集團合作的。錢氏集團就是頭狼,和他們合作,就是引狼入室,我是極力反對的。”
嗯?
聽到這,林遠眉頭微微一簇。
他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孫薇薇和父親,似乎在錢仁浩合作的事情上有分歧。
孫厲城想要和錢仁浩合作。
而孫薇薇,卻反對和錢仁浩合作。
這,倒是個突破口。
“那今夜錢仁浩派黑社會襲擊我,是不是也在故意警告你?”林遠想到什么,問道。
孫薇薇美眸冰冷,“有這個可能,我一直竭力反對父親和他合作,他有可能借此機會警告我。”
而此時,林遠已經幫孫薇薇包扎好了傷口。
oo上被纏繞了一層白紗布。
“孫小姐,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這是我為你研磨的中藥粉末。你只需要每天按時灑在傷口上,一周后傷口就會結痂愈合,半個月左右,傷口的疤痕會消失。”林遠說道。
他將一包粉末遞給孫薇薇。
“喊我薇薇。”孫薇薇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