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木直接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鄭先生!我鄭重向你道歉,蘇少爺這么做,實在不是我的意思。”
我就發現陽本國的人就會這一招兒,什么事都是一鞠躬。
咋的!你們那腰鑲金了?躬一下就能什么事都算了?
“井上先生!這事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也沒往心里去。”
井上仍然躬在那里,眼珠子轉了轉:
“鄭先生!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井上一木說完就走,我看這架勢,不像是敷衍我。
我又把手機塞了回去。
接著我就跟康納邊吃邊聊些聯盟運作的事。
中午我們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組委會給我安排了專用的房間休息。
艾米莉亞就守在門口。
我正用電腦翻譯資料上的文字,外面就傳來蘇天琪的聲音:
“我要見鄭陽!”
艾米莉亞:“對不起!鄭先生在休息,你不能進去。”
估計是扭在一起了,蘇天琪的聲音好像在使勁兒:
“你讓我進去,我是鄭陽的朋友。”
我就呵呵了,點頭之交的那種。
“鄭陽!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晚了就來不及了。”
她這一喊,艾米莉亞急了:“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
艾瑪!可別真打起來了,讓人看了笑話。
我直接把門打開:“你們蘇家人都這么沒禮貌嗎?知不知道這是在國外?
一點國家觀念都沒有,出來了,代表的就是大夏的臉面。”
艾米莉亞對我一躬身:“對不起鄭先生!打擾到你了。”
我擺擺手,示意不要緊。
蘇天琪被我訓的,這時候才反過神兒來:
“不是的鄭陽!是井上一木要驅趕我堂哥!你快去看看啊?要是真被趕走了,我蘇家的臉就丟大了。”
臥槽?井上一木挺夠意思啊?驅趕了都。
這可是可以上升到外交事件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求情?我有那么好用嗎?”
蘇天琪頭點得好像雞啄米:“好用好用!我聽說井上一木就是因為你,才要趕我堂哥走的。”
參賽隊員和帶隊老師跟嘉賓是不在一個宴會廳的,所以蘇天琪是聽說為了我。
“那你有沒有聽說井上一木為我什么趕你哥?”
“我知道!我哥是有點過火!可那也是咱們自己人內部的矛盾,不該扯上外國的。
你說你一個小人物,沒人會看你笑話,我替他道歉還不行嗎?我蘇家大小姐,誠摯地給你道歉。”
她是真看得起自己啊!這是道歉嗎?
居高臨下,沒有一點誠意。
剛才說的啥?還有、點兒、過分?
當著各國嘉賓的面,冷嘲熱諷加威脅,這是有點過分?
“你蘇大小姐這么高貴,你蘇家那么厲害。這么點小事用不著我,自己想辦法去。”
我說完就回了房間。
“哎你什么意思?鄭陽你給我出來。”
“艾米莉亞!進來把門關上。”
艾米莉亞直接一推蘇天琪,進來就把門關上。
蘇天琪還在那敲門:“鄭陽!你給我出來。”
我在里面慢悠悠地說道:“蘇大小姐!記住了,不只是你們大家子弟的臉面是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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