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秀給他堵住了,一張臉,白了紅,紅了白,瞟一眼王雅,明顯覺得沒了面子,見肖義權不依不饒,他惱怒道:“那你也不要打人啊?你知道張慶舅舅是什么人不?張慶舅舅是明叔?”
“明叔?”王雅訝叫一聲。
朱文秀倒是意外了:“王老師你知道明叔?”
王雅點頭:“我聽人說起過。”
“王老師你都聽說過,可見明叔的威風。”朱文秀對肖義權道:“你沒聽說過明叔是吧,我也懶得跟你多說,就一句話,明叔要搞死你這樣的小人物,跟捏死只螞蟻一樣,而他是張慶的親舅舅,現在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了嗎?”
王雅急道:“明叔真是張慶的舅舅?”
“我騙你做什么?”朱文秀惱火:“現在張慶連帶我都怪上了。”
“對不起啊。”王雅道歉:“我先前也不知道。”
“這不怪你。”朱文秀擺手,恨恨地瞪一眼肖義權:“我就奇怪了,你以前在班上,最老實不過的啊,從來不和人打架起沖突的,這會兒怎么就這么沖動了?”
“他污辱王老師,把王老師和那些小姐相提并論。”
“就打個比方嘛,你就用得著打人了。”見肖義權反駁,朱文秀更怒:“我明白了,你是想在王老師面前圖表現是吧,現在好了,踢上鐵板了。”
王雅急道:“朱文秀,能不能打個電話,跟張慶道聲歉。”
“說了張慶連我都怪上了。”朱文秀惱火。
“那怎么辦?”王雅惶急,但她看一眼肖義權,肖義權站在那兒,吊兒郎當的,她心緒突然就安穩了。
而朱文秀也看到了肖義權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可就怒火上沖:“肖義權,你怎么這樣?”
“那你要我怎么樣?”肖義權反問。
“嘿,你還跟我牛上了是吧。”朱文秀大怒:“行,這個事我不管了,你等著明叔找你吧,有本事,你去明叔面前牛去。”
他說著,轉身就走。
王雅忙道:“朱文秀,吃了飯再走啊。”
“這個飯我吃不了。”朱文秀道:“讓肖義權吃吧,得罪了明叔,我看他還能吃幾天飯。”
他說著,開門出去,到外面,又重重地關上門。
王雅怔了一會兒,對肖義權道:“肖義權,你不知道明叔?”
“聽成昆他們提過。”肖義權一撇嘴:“坐過幾次牢,出來,搞了個河沙公司,收羅一幫子勞改犯,慢慢的霸住了海城的河沙市場,成了沙霸子,腳踏黑白兩道,自身是政協委員,手下連司機帶沙工以及其他公司人員,加起來有上千的刑滿釋放人員,人多勢眾,紅黑通吃,海城的基建項目,除了那些大型國企,一般背景不夠的,都得用他的河沙,否則就會有刑滿釋放人員上門威脅,出門小心什么的。”
“是這樣的。”王雅一臉擔心:“沒想到他居然是張慶的舅舅。”
“沒事啊。”肖義權笑:“說了,你把我斬了……”
話沒說完,王雅沖過來,抓著他手臂,就是狠狠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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