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了。”王雅再次道謝。
朱文秀就在那邊吹,滔滔不絕。
王雅不耐煩了。
她偷瞟肖義權,發現肖義權的神色有點兒怪怪的。
她不知道真象,以為肖義權是不耐煩了,就說另外來了電話,說了兩句,掛了。
“今天的單子不會是朱文秀給你介紹的吧。”肖義權這方面倒是不笨了,一下就猜到了。
“是啊。”王雅也瞞他:“前兩天碰到朱文秀,他特別熱情,聽說我在開店,還來我店子里看了,又說要介紹單子給我,就是這個姓高的,我就約了他,沒想到,姓高的居然……”
“哼。”肖義權哼一聲,有點惱。
王雅忙道:“這怪不得朱文秀,他也是好意。”
這倒也是事實,肖義權就點點頭,但還是有些惱。
今天是王雅有經驗,他剛好又回來了,要是王雅沒經驗呢,要是給高和森奸了呢,那怎么辦?
“以后別搭理他了。”肖義權道:“我是說朱文秀,不要他介紹什么單子。”
王雅就笑看著他:“你要把老師包起來啊。”
“嗯。”肖義權毫不猶豫的點頭。
見王雅笑看著他,他忙又解釋:“我是說,單子包在我身上。”
王雅又好氣,又好笑,道:“我頭暈,要睡一會兒,你出去吧。”
肖義權真就出去了。
王雅無力的倒在床上。
朱文秀這兩天都特別亢奮,居然遇到了王雅,而且王雅在海城開店,這真是的他完全想不到的事情。
他一生只癡迷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寧玄霜,另一個,就是王雅。
學生時代,王雅就是他心中的一道光,每天上學,就迫不急待的想要看到那個身影。
他初中時英語其實一般,但進高中后,英語突然就好起來了,根緣就是王雅。
他想要成績好,想要王雅對他另眼相看。
不過稍有點沮喪的是,王雅對肖義權好象更加看重,居然讓肖義權當英語課代表,他覺得,可能因為他是班長吧,王雅不好再往他身上壓擔子。
他最喜歡上王雅的課,最最喜歡的,是王雅背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
而最最最喜歡的,是王雅寫長課文,上面寫滿了,王雅就要稍稍蹲下來。
這個時候,她雙腳叉開,身子下蹲一點,因為上半身前頃寫字,屁股就會自然的厥起來。
就是那個姿勢,每次看到,朱文秀就會超級興奮。
他因此悄悄畫了下來,他秀才的外號不是白叫的,音樂,美術,他都可以的,尤其素描的功底不錯,特地跟美術老師請教過,目地當然也是為了更好的畫下王雅的樣子。
他畫了很多張,大部份都是王雅背身寫板書時的樣子。
在那些青春期的日子里,在很多黑暗的晚上,他都會拿出厚厚的一疊素描,然后挑出一張,或者幾張,看著yy。
那真是一些瘋狂的歲月啊,但又是那么美妙。
可惜王雅教了不到兩年,就因為出事,沒教了。
朱文秀是縣城人,還有個舅舅是縣政府的一個小主任,知道的消息多一些。
王雅家不是江灣的,是跟著她老公許權來的江灣,許權當縣長的父親,也就是她的公爹出事給雙規,沒多久死了,許權判了十多年。
王雅也受了牽累,雖然沒坐牢,但房子什么的,也全都沒有了,自己回了老家,后面就沒人再知道她的音訊。
朱文秀打聽過,但打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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