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明白了她的意思,道:“王老師你還是不了解我。”
“哦?”王雅好奇:“了解什么?”
肖義權道:“王老師,我奶奶是神婆哦,對中邪啊,撞客啊,失魂啊,都很拿手,而我作為我奶奶最親愛的孫子,可是得了真傳的哦。”
“真的假的?”王雅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你又跟我鬼扯。”
“千真萬確。”肖義權道:“不信哪天你問朱文秀,朱文秀以前有個痧鼻子,老是流鼻血,我帶他去見我奶奶,我奶奶給他喝了碗符水,他后面就不流了。”
“還有這事?”王雅大是好奇。
“不信你問就是了。”肖義權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朱文秀也是中了邪?”王雅沒有打電話問朱文秀,只是好奇。
“那倒不是。”肖義權笑起來:“他是青春期,心火太旺。”
“哦。”王雅哦了一聲。
肖義權這個話,她是信的,就現在,朱文秀看她的眼光,都跟狼眼一樣,嚇人。
“真是邪氣之類的東西嗎?”她有些害怕地問。
“看吧。”肖義權也不嚇她:“一般都是裝神弄鬼,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別亂來啊。”王雅叮囑他:“孔家勢力很大的。”
“是比公安部大,還是比聯合國大?”肖義權下巴微抬。
王雅其實很替他驕傲,但見不得他這種樣子,直接伸手掐著他腰肉:“你很大是不是?”
“啊。”肖義權做鬼叫:“可我真的很大啊。”
這話語帶雙關,王雅自然聽得出來,本來松手了,又給他掐一下,三百六十度帶旋轉的。
肖義權就鬼哭狼嚎。
王雅只想笑,但心中又特別的安定。
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外面闖,經常提心吊膽的,但自從肖義權出現,她就再也沒有怕過。
開了二十多分鐘,到一幢很大的別墅前面,孔寒星停車,她下車,肖義權王雅便也下車了。
孔寒星道:“王小姐,肖君,稍等一下,我請的一個大師,剛好到了。”
大師嗎?肖義權還真有點興趣,道:“什么大師啊,叫什么名字。”
“掃葉大師,是道家高人。”
“掃葉?”肖義權茫然,他悄聲對王雅道:“學校里那些槐樹,好多都砍掉了,新栽的,是桂花還有樟樹。”
“好好的槐樹為什么要砍掉啊。”王雅不解:“槐花開起來多好看啊。”
“但槐樹落葉的時候,可真是要命啊。”肖義權道:“一夜雨過,或者風過,地下厚厚的一層,校工就一個人,一天掃到晚都掃不完。”
“槐樹落葉是很厲害。”王雅道:“可厚厚的一層落葉,人走在上面,尤其是晚上的時候,聽著腳底枝葉碎裂輕輕的聲響,還有滿肩的冷月,真的好浪漫啊。”
“是啊。”肖義權道:“同學們都喜歡,不過掃葉校工就不喜歡了。”
王雅這才知道他說到掃葉的意思,不由得輕聲一笑,見孔寒星不注意,她伸手掐著肖義權腰間軟肉,低聲威脅:“不許叫。”
三百六十度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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