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江止把貪財的無賴演得淋漓盡致。
“說實在的,有點少!侯爺什么倒不必,在下一身武藝,若是能混個禁衛軍統領,或者金吾衛將軍當當,倒是不錯。”
谷昭沖江止頷首,“宋公子稍等。”
繞過屏風,谷昭同李玄堯請示。
李玄堯對江止了解甚少,也不知他是真貪財還是假貪財。
相比金吾衛將軍來說,禁衛軍統領倒適合他,畢竟一個尚無任何戰功之人,讓他去金吾衛當將軍定是難以服眾。
可禁衛軍勢必要在宮中做事,李玄堯謹慎得很,不希望江箐珂與他有任何接觸的可能性。
一番斟酌,提筆同谷昭示意。
江止則歪頭打量著屏風上的人影。
也沒聽到李玄堯說話,只見他似乎提筆寫了什么,剛剛那侍衛就又走了出來。
“太子殿下說沒問題。”
“禁衛軍統領之位暫無空缺,但金吾衛中郎將確實需要補位一人,不知宋公子意下如何?”
好歹是個官職。
只要耐得住性子,日后總有接觸江箐珂的機會。
可比當個無權無勢的京城百姓強。
這幾日的束手無策,江止已深有體會。
遂,他點頭點得痛快。
“行啊。”
將那匣子勾到自己身側,江止笑道:“這在京城又有銀子又有地契莊園的,每個月還能吃口皇糧,不比辛辛苦苦跑鏢強。不樂意的,那不成傻子了。”
“江箐珂那樣兒的少見,騷浪賤的好姑娘,那不到處是。”
及至此,江止又試著商量道:“不過,不知太子殿下可否讓草民與義妹見上一面,也好當面將婚事一筆勾銷。”
谷昭又回到屏風后面請示了一番。
出來后,態度甚是堅決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不行!”
江止這邊安置妥當了,李玄堯心情輕快了不少。
如今,只待時機到來,換掉江箐瑤即可。
回到宮中后,緊趕慢趕幫著衡帝批完奏折后,李玄堯于夜里回到了寢殿。
江箐珂正在浴殿里泡澡。
李玄堯知曉后,便褪去衣袍,換了件寬松的浴袍。
赤著雙足,他順著石階,下到了灑滿花瓣且熱氣繚繞的浴池中。
江箐珂起初很緊張,雙手交叉擋著胸,滿臉警惕地瞪著他。
見李玄堯在離她很遠的位置坐下,這才安下心來。
她身上只穿著一層極薄的浴袍,此時起身離開,衣服貼在身上,還不得被瞧個光。
怕李玄堯見色起意,江箐珂就泡在水里面不動。
她玩著花瓣戲著水,余光則時刻留意著李玄堯那邊的動作。
既然已經答應嫁給阿兄,就得為他守著這身子。
李玄堯也不說話,一雙異瞳就那么直勾勾地看著他。
眼神熾烈,情意赤裸裸。
江箐珂也不同他搭話,李玄堯也沒法同她搭話。
泡了一會兒澡后,大致地自己拿著皂片洗了洗,李玄堯率先起身離開。
他站起來的那一刻,水聲嘩嘩,引得江箐珂下意識瞧了過去。
濕噠噠的浴袍緊貼在那矯健的身軀上,白色的薄紗衣料被水浸濕后清透無比。
剎那間,極具張力的肌肉線條和胸膛便撞入她的眼簾。
兩點外加個豐字,還有那倒八字......
目光再往下,讓人心驚肉跳的東西在那薄薄的面料下若隱若現。
江箐珂驚得立刻捂住了雙眼。
李玄堯乜了她一眼,腰背直挺地走出浴池。
可明明捂住了雙眼的人,身子卻緊隨他的走動而偏移。
眼角先于唇角彎出一個好看又愜意的弧度,李玄堯故意使壞,背對江箐珂,甚是大方地脫掉了身上僅有的那件浴袍。
一聲倒吸氣從身后的池子里傳來,隨即便是一陣水聲。
李玄堯側頭看了一眼。
江箐珂已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坐在浴池之中。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