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孩子咱們生。”
“咱們生還不行嗎?”
“阿娘這就出去。”
張氏緊忙離開了房間。
江箐瑤需要靜養。
而江箐珂也不是那種留下來好心安慰她的人。
看完母女倆的熱鬧后,便拉著江止,帶著喜晴,跟張氏前后腳地離開了那屋子。
剛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見老管家拿著兩封信顛顛兒地從廊道的另一側跑了過來。
“大小姐,喜晴姑娘,這里有兩封信是外地商人帶給二位的。”
信?
江箐珂和喜晴的眼睛同時都大了一圈,動作一致地去搶管家手里的信。
手恰巧抓到了一起,兩人扯了扯,最后各拿各信。
小滿親啟
江箐珂一眼便認出了李玄堯的字。
“還算有良心。”
兩人拿著信疾步推門進屋。
火急火燎地點亮燈燭,然后各自坐在一處,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江箐珂急不可耐地展開書信。
結果……
一切安好,勿念,夜顏。
八個字,江箐珂一眼就看完,
然后呢?
這就沒了?
信箋翻來調過去地看了一遍,僅寫了這八個字。
她抖了抖信封,連灰都沒抖出來。
不是……這就完了?
江箐珂打死也不信。
想著這信箋定另藏玄機。
她立刻點拿到燈燭上,學著江止看密信時所做,把信箋小心翼翼地放到火苗上烤。
烘了半天,紙上沒有半點反應。
火不行,那就試試水?
茶壺拿起,把里面的水倒在了信紙上。
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了半晌,上面仍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她為他差點哭死傷心死,就八個字把她打發了?
江箐珂還是無法相信,遂轉頭看向喜晴。
喜晴在那兒看信看得嘴角都要掛眼睛上了。
江箐珂走過去探頭瞄了一眼,密麻麻的一片,寫了好多字。
李玄堯寫的那八個字,都不夠塞人家字縫的。
江箐珂質疑。
“咱倆信是不是拿錯了?”
“怎么可能。”
喜晴甚是篤定地舉起信箋給她看,“這狗扒的字,能是那位寫的嗎?”
江箐珂瞇著眼細瞧了瞧。
說狗扒都是抬舉了,應該是鬼畫符。
“這你都能看懂,還樂成這模樣?”江箐珂酸道。
喜晴點頭,樂得美滋滋的。
“湊合看吧,看不懂就猜,比聽他磕巴強。”
江箐珂低頭看自己手中早已墨漬斑駁的信紙,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
一股無名火登時就迸了出來,江箐珂將那信團吧團吧,扔出了窗外。
可江箐珂又好奇李玄堯他們過得如何,便又湊到喜晴身邊,朝她手中的信瞄了幾眼。
“上面都寫了什么?”
“有說現在在哪兒,何時來西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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