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微顫面紗被幾縷氣息噴得輕動,夜顏似是破涕而笑。
溫熱的掌心覆在江箐珂的雙眼之上,主動幫她闔上了眼,壓根不吃江箐珂這一套。
真真是理性、無情如他。
又累又冷又餓,江箐珂也只能窩在夜顏懷里,嘟嘟囔囔地抱怨幾句。
然后眼前一黑,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雪封萬里,夜色猶長。
雪狩的風波已停,京城這邊的麻煩尚未解決。
李鳶專門用來豢養面首的私邸里,江止還在同李鳶周旋。
屋里屋外都是侍衛,目測有二十多人,很怕他跑了。
“飯也吃了,身子也洗了,舞也看了,酒也喝了......”
李鳶像個無骨妖精,姿態嫵媚地靠在江止身側,伸出涂了丹蔻的柔荑素手,順著江止的衣襟,不安分地探了進去。
那壓低的聲音極具蠱惑:“春宵苦短,還不快服侍公主姐姐就寢?”
江止端著一副無所謂的風流模樣,任由那只手在他胸前游移輕撫,并配合地瞇起一只眼,斜斜勾起唇角,很是享受的愉悅模樣。
待李鳶要解開他的衣帶時,江止十分輕柔地握住她的手,將人往他懷里用力一拽。
唇貼在耳廓,他低聲調情。
“直接脫多沒意思,玩玩再操也不遲。”
李鳶仰頭看他,笑問:“江大公子想怎么玩兒。”
“猜拳,誰輸誰脫衣服,脫哪件,贏家說的算。”
李鳶應得干脆。
于是,江止先輸了兩層褲子。
長長的衣袍下空無一件。
李鳶伸手挑逗。
江止則撐手坐在那里,仰頭,閉眼,咬唇,隨后扯唇輕笑。
那神情放蕩又輕浮,像極了時常混跡于風花雪月之地的風流公子,沒有半點拘謹羞澀之態。
享受中,他側眸看了眼旁邊的侍衛,眉頭一挑,眼神極具挑釁和炫耀之意。
幾名侍衛白了江止一眼,繼續仰頭看藻井,在那里當空氣。
李鳶吃了甜頭,放下了戒備之心,勢要讓江止在她面前脫個精光。
可接下來的猜拳,李鳶卻從未贏過。
待輸得只剩肚兜和底褲時,李鳶冷冷地覷了眼那十幾名侍衛,沉聲下令:“你們也出去守著吧。”
侍衛退下,李鳶抬手欲要解下肚兜。
“慢著。”
江止抬手阻攔,倏地湊到李鳶面前,壞笑道:“在下親自來。”
李鳶很是滿意,“好啊。”
江止先是勾住那系在腰間的肚兜帶兒,輕輕一扯,胸前春光呼之欲出。
抬手去解細頸上的系帶時,他彎唇笑問:“公主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李鳶聲音輕佻而嬌媚道:“什么?”
“飛天。”
“飛天?”李鳶挑眉疑惑,“那是何種玩法?”
江止湊到她耳邊私語了一句,李鳶笑得捶了下他的胸口。
“沒想到,江大公子玩得還挺花。”
“本公主喜歡。”
在細頸上的系帶即將解開時,江止眉眼風流地看著李鳶邪肆一笑,反手一翻化為刀,快而準地用力劈下。
李鳶反應不及,人便被劈得昏了過去。
江止將人扛起,扔到床榻上。
他枕著雙臂,姿態慵懶地躺在地上,兩只腿搭在榻邊,踹得床榻不停地搖晃作響。
覺得還差點意思,他故意嗯嗯哈哈,時不時說幾句騷話。
“又潤又緊,真他媽的夠勁兒。”
“公主倒是叫啊。”
“叫得跟貓似的,他媽的給誰聽呢?”
......
大手時不時拍打自己的肚皮,啪啪啪的,在屋外都聽得一清二楚。
中途李鳶醒了一次,不給她開口喊人的機會,江止又是一個手刀劈下。
等他衣衫完成地走出那屋子時,已過了大半個時辰。
二十把利劍相互交叉,同時攔住江止的去路。
江止一臉炫耀道:“公主殿下已被老子操暈,還攔著我干屁?”
見侍衛們還不收劍,江止捶著腰,搖著頭,齜牙咧嘴地賣起慘來。
“半個時辰最多了。”
“老子天生腎不好,再留半宿,就得精盡人亡了。”
“都是男人,能不能有點同情心?”
男人自懂男人的苦,幾名侍衛面面相覷,似有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