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糊一句,貝玲玲跟于晴曼不一樣,沒有天和會的后臺。
如果那幾個嫌疑犯都是窮鬼,估計也拿不到多少錢。
“周巖,你覺得我的體型怎么樣?很一般是吧!”貝玲玲問道。
“我也沒細看啊!”
“是不是入不了你的眼?”
我先是一愣,又暗自嘆了口氣。
發生這種事情,不可能對貝玲玲一點傷害都沒有。
此時的她,明顯精神亢奮,說話也不著調。
所謂的不在乎,也是掩飾傷痛的方式吧。
“玲玲,聽警方安排,該看醫生看醫生,別總是亂說話。”我勸說道。
“我沒病。”
“好好休息,出院后再說。”
我起身告辭,真是待不下去,沒準過一會兒,貝玲玲就真的脫衣了。
一出病房的門,我就被記者們圍住了。
“貝記者的身體恢復怎么樣?”
“她情緒是不是很低落?”
“她還會重返工作崗位嗎?”
……
“一切還好。”
我含糊其辭,艾莉絲不客氣地分開眾人,保護我離開了醫院。
重回星辰大廈,我坐在辦公室里,感慨良多。
貝玲玲這家伙的心態,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
只不過,外殼越堅硬,核心最為脆弱的地方,越是不堪一擊。
想了想,撥通劉隊長的電話,我告知了今天見面的詳情。
劉隊長哭笑不得,說貝玲玲是無可戰勝的。
我也誠懇的提出要求,安排心理醫生跟貝玲玲見面,分析她當前較為復雜的精神狀態,看看該從哪方面去保護。
劉隊長表示正有這個安排。
下午,
手機上又出現了未知號碼。
不能不接。
如果不了解敵人,我肯定更加危險。
“哪位?”
我語氣平靜。
“周巖,開個價格,需要多少錢,才能擺平女記者事件?”
話筒里傳來女人的聲音,正是柳靜。
“這事跟你有關嗎?”我冷聲問。
柳靜沒有回答,繼續追問:“多少錢?”
“柳靜,這話很沒意思,我是缺錢的人嗎?”我不屑反問。
“你是不缺,但那個女記者缺錢啊,給她一千萬吧!一輩子生活無憂,這也是一脫成名,因禍得福。可以了!”
柳靜譏笑著開出了條件。
這要是告訴貝玲玲,她沒準真會答應!
但柳靜的話不可信,畢竟她連枕邊人都能騙,都能殺。
“你腦子有病吧,鬧這么大,是錢能擺平的嗎?”我嘲諷道。
“誰不知道,你跟警方關系特別,跟記者們也不錯。周巖,只要擺平這件事,我可以跟組織申請,解除對你的追殺,從此盡享自由。”
“你說話好使嗎?”
“說話份量肯定超過顧知瑤。”
“難得啊,你竟然沒被白強連累了。”
“白強只是我的一條狗。”柳靜傲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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