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鴻集團也想請黃復出山,為此我還親自打了幾次電話,可惜沒挖動。”滕志遠倒也坦蕩,沒有隱瞞,又問:“周巖,你是怎么把他請來的?”
真實原因,是黃復的隱私,也是傷疤,我當然不能說,含糊道:“黃先生可能不喜歡老牌集團,新集團更容易出成績吧。”
哦!
滕志遠半信半疑,還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不管何時都要謹記,資本的破壞力巨大,一定要嚴格控制好。”
“多謝滕會長提醒。”
“呵呵,不客氣。”滕志遠笑了笑,貌似漫不經心問道:“黃復近期,對哪塊投資領域感興趣?”
“平川的扶搖廣場,他認為可以擴大范圍,先向鄰市或鄰省拓寬。”
“這是經營理念。”滕志遠又強調道:“投資呢?”
“目前……”我想了想,也沒隱瞞:“說是貴金屬前景不錯。”
“貴金屬?”
滕志遠思索片刻,眉頭舒展開了,笑著跟我碰杯:“周巖,我也敬你一杯。”
半個小時后,
滕志遠說是要參加一個本地會議,便告辭離開了。
包括滕星畫在內,所有人都松了口氣,氣氛很快就熱烈了起來。
一桶啤酒很快喝完,滕星畫又讓人送來一桶,親自給每個人倒上。
咦?
常思思故意說道:“我記得誰說過,喝太多酒,是家教不嚴的酒囊飯桶?”
“平時我真的很少喝,沒滋味,但你們來了,就越喝越有味啦。”
滕星畫起身舉杯,我們也都笑著起身,一飲而盡。
酒飽飯足,已經快下午兩點了。
我打算告辭,返回豐江,不料滕星畫卻不答應,并給我們展示短信內容。
“爸爸交代了,一定要好好招待,集團已經安排了飛鴻大酒店的高級房間,房間號都發來了,你們可不許走。”
“星畫,我們……”
“喝得確實有點兒多了。”艾莉絲不等我拒絕,扶著額頭,微醺的神態。
“本來我可以替你開車的,現在也是有些腿軟。”南宮倩一臉無奈。
“周巖,我和曉雅商量的,下午去機場送她,如果你著急回去,我只能自己想辦法回去了。”
常思思一臉無辜。
付曉雅苦笑搖頭,看得出來,大家都不想走!
“星畫,那就麻煩了。”我只好答應下來。
午餐結束。
很快,便有服務員送來六張房卡,位置都在八樓。
滕星畫興致很高,化身東道主做出了安排:“大家都休息一下,兩點半我們出去游玩,有幾處公園還是不錯的。”
“我四點的飛機,不能奉陪了。”付曉雅遺憾道。
“酒店可以送機,雅雅記得下次再來找我,咱們可以單獨出去玩。”滕星畫道。
“好的。”付曉雅笑著答應,當然不會拖累常思思:“思思,既然是酒店有安排,你就別去送我了,來日方長。”
“那好吧。”常思思沖付曉雅眨眨眼,又對滕星畫說:“公園有什么好玩的,哪地方都有。”
“群主想去哪里?”滕星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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