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都也無用?太子還是死了?
太子都死了,她活著的幾率有多大?
她剛剛,是從京都跑出來的,還是從新都城跑出來的?
她到底死在了哪里?
“那后來呢?無噩城怎么來的?”沈在在急切詢問。
可惜,婦人沒有回答她,遠處傳來悠揚悅耳的琴聲,國師的儀仗隊來了。
儀仗隊有數千人之多,前面開路、后方斷后官兵,列開男女兩隊。
禮官、仆從也男女各一半,像是三十年后的大越,科舉、武舉有女子參加已經是常事。
沈在在追著儀仗游行跑,既然是大越,她想知道國師是誰。
是福慧姐姐,還是其他高人?
透過儀仗馬車上的紗簾,沈在在能看清里面站著的女人長身玉立,風姿出塵,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可不知為何,沈在在莫名覺得她很痛苦,甚至有些絕望。
她在痛苦什么?絕望什么?
沈在在鉚足勁追上去,想再看仔細些,不料,卻被大雨似的喜糖擋得走不動路。
“果?”
“因?”
“鶯、可?”
“變、李?”
周圍人忽而單個字單個字說話,沈在在張望四周,發現他們手里拿著糖紙。
果、因、鶯、可、變、李。
人群中拿著糖紙的人一直在重復這六個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