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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在在小手捂住耳朵，假裝不該聽的不聽。

但腦海里，已經回憶起，康王被抓起穿龍袍的模樣。

“匡扶正統？”祁景宸冷笑：“當年皇祖父疼愛他，怕自己死后他受委屈，才將龍袍賜給他做護身符，本意是保他此生順遂無憂。”

“大越儲君向來是從幼時定下培養，我父皇在東宮住了二十年，皇祖父從未想過東宮易主。”

“從未想過？”謝貴妃柳眉緊蹙。

片刻后，緩緩松開：“那又如何？你父皇自私自利，毀我一生，他不配坐皇位！”

“你入宮多年盛寵不衰，父皇何時薄待過你？”

“何時？”謝貴妃笑了，“我每時每刻都在被凌遲！”

聽她這樣說，沈在在忽而在紛雜的謀逆案里，抓到一根線索。

謝貴妃和康王是什么關系？謝貴妃為什么要虐待太子？

她恨陛下，所以虐待陛下的兒子。

那她又為什么恨陛下呢？

恐怕，正是因為康王。

“阮縈，本宮知道，你當年入宮是因陛下給謝家施壓。”

皇后緩緩從另一側走出來：“可你入宮后，本宮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么對本宮的孩子！”

“因為你無用！”謝貴妃怒聲，“身為皇后連自己的孩子都留不住，他就活該受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