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情合理懷疑,衛府的奸人是衛五,衛五挑撥衛念的想法。
當然,以衛念的性情,也可能是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無論怎么說,衛念和衛五之間,會有一個人跟幕后之人有聯系,她要派人盯緊這兩人。
想罷,沈在在將目光落到衛念身上。
果不其然,衛念聽到王太傅收弟子,眸底波瀾不驚,與周圍人的驚訝、歡喜不同。
當然,他也不能甩袖就走,他隨著眾人回到中央。
見他們站好,有人問:“王太傅怎么收門生?”
某位跑堂與掌柜耳語幾句,掌柜道:“王太傅出了一道題,誰答的好,太傅便收誰為弟子。”
“只有一題?”
“只有一題。”掌柜接過跑堂拿來的紙條,展開紙條后,嘴角抽了抽。
他清咳兩聲,念道:“讓掌柜將所有賭注還給客人。”
“這怎么可能?掌柜,你是不是念錯了。”
掌柜將紙條舉起來:“我是按王太傅的話,一字不差念的。”
“行了,行了,聽聽她們怎么答。不能解出難題,也不能入太傅的眼。”
有人率先出聲:“掌柜,全場賭注我掏了,你把其它人的還回去。”
掌柜笑了笑,沒有接話。
那人身穿錦衣華府,腰間掛的墜飾個個價值不菲:“不夠?我出兩倍。”
“他散盡家財也沒用。”沈在在斷定他必出局:“不是事事都能靠銀子解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