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知道,他才不想問,他就覺得我們是害死她娘親的兇手。”衛德撇撇嘴。
聽他這么說,衛兮很費解:“楹姨是胎大難產而死,跟你和娘親有什么關系?
而且念哥哥,對娘親和爹爹一樣恭敬。
我一直想不通,你到底為什么處處針對他?”
環顧一圈屋內,衛兮又補一句:“還到處說他的壞話。”
她不說還好,她這么一說,衛德徹底炸毛:“衛兮!我才是你親哥!我才是!
衛念那個陰暗小子,他怎么會覺得楹姨和小弟的死是意外!”
衛兮膈應地用袖子擋住他噴濺的口水:“我聽到了,聽到了,你冷靜,你冷靜。”
衛德深吸兩口氣,冷靜下來繼續說:“我爹爹辦完外祖父的葬禮,便把他失憶、娶妻、妻子有孕的事告訴了娘親。
娘親說,她聽完感覺心瞬間空了一塊,連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她想了兩天,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跟爹爹來京城,把這場戲演下去。
外祖母身體也不好,不能接二連三接受打擊。
娘親打算來京城,用嫁妝盤下一家香鋪,帶著我在京城生活。
老天爺捉弄人,她自己不能再繼續錯下去。”
“衛伯父沒有同意嗎?”沈在在好奇問。
“我爹爹同意了。”衛德頓了頓,“但他回家后神思不凝,我楹姨察覺不對,就逼問他涼州的事。
楹姨聽完后,也是不知如何是好。楹姨心善又明事理,是真正的大家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