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沈在在話落,門被輕輕推開。
“小的見過姑娘,見過衛姑娘、衛郎君。”跑堂端著托盤,去而復返。
見是他,沈在在松口氣:“什么事?”
嚇死她了,嚇死她了,下次蛐蛐人,她得讓人在外面守著。
衛德探頭往外瞧了瞧,確定沒見衛念和捧衛念臭腳的那幫人,也狠狠松口氣。
跑堂放下裝著紙筆的托盤:“回姑娘,樓里按以往的規矩,給簡竹文會設了賭局,各位貴客有看中的文人,可下注玩個樂子。”
“賭誰拔得頭籌?”沈在在饒有興趣,“現在壓誰的最多?”
跑堂看眼衛德,“自然是壓衛念郎君的多,賭注已經有三千兩紋銀。”
“這么多?”沈在在驚訝。
“呸!裝貨!”另一旁衛德輕聲暗罵。
他不敢大聲,要是被傳出去,衛念會想法子整他,最少又是二十大板的罰。
“除了衛念,誰的賭注最多?”沈在在又問。
跑堂最會察觀色,見這屋的貴客不喜衛念,立即道:“還有舉子賴辛、夏渡,兩位雖比不上衛念郎君,但賠率是一賠十。”
“賠率?”沈在在不了解賭局的規矩。
她想摻和進來,純粹是想給衛念找點麻煩。
跑堂聽小姑娘什么也不懂,先眼神活泛地打量屋內眾人神色。
見眾人沒有反對之意,他解釋道:“回姑娘,咱們正陽樓是正經地方,設的也是最簡單的賭局,只需壓誰贏誰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