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年?”沈在在問。
孟相驚訝:“你怎么知道?衛年告訴你的?”
沈在在故弄玄虛搖搖頭:“您猜?”
“因為你只認識衛年。”須彌,孟相說出答案。
這次輪到沈在在愣住,片刻后,她撇過頭,裝作無事發生繼續想自己的。
孟相見此,竟也不覺得生氣,只覺得今日書房格外有趣,看公文也不枯燥無聊。
而沈在在此刻,滿腦袋都是燒餅、燒餅、燒餅......
燒餅外殼肯定不能寫字,能寫字的只有里面。
但切開寫字在封住,細想漏洞有些多,封住重烤的顏色肯定有很大差異,太容易被人看出來。
那么,她就要在烤之前就寫好,并且還要保證,寫得字都在燒餅夾層里面。
那她什么時候寫?在沒定型之前寫?
不行,行不通,燒餅揉搓后字會變形。
那么......
就只剩一個辦法!
“大燒餅里套小燒餅,小燒餅是層疊搟薄,用油酥疊起來的內里,看起來與大燒餅無異!”
孟相默默放下卷宗:“你繼續說。”
沈在在思忖一下,繼續道:“他也不是用墨水寫得,他用得墨就是油酥!”
“只是......”沈在在猶豫。
“只是什么?”孟相追問。
“只是,尋常油酥很容易化,他家的油酥是不是也有秘法?”只有這樣,才說得通。
孟相聞卷宗都不看了,繞到桌前抱著沈在在稀罕:“好好好,不愧是我孟昇的外孫女!”
“章驍,今天中午給郡主做烤燒餅吃,做你爹的那個燒餅。”
孟相喊來章驍,章驍耳力過人,守在門外早就聽到兩人說話。
進來時,他忍不住瞧了沈在在好幾眼。
這么聰明的小孩兒,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適合接他爹的位子。
他爹今年六十有八,早就想退下來養老了,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接班人。
他不是嫌那個太笨太呆,就是嫌這個自作聰明。
全大越的暗衛、密探他挑了一遍,挑來挑去,他也沒挑到一個滿意的。
“我猜對了?”沈在在驚訝,更驚訝的是:“章驍伯伯,你、你爹是......”
章驍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但動作十分輕柔:“屬下帶您去做燒餅,您猜得一字不差,油酥確實有特殊方法制作。”
“不不不,我不走,我還有事要問。”沈在在掙扎著從他懷里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