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能重新做預知夢,沈在在逛集會都更開心了。
她邁著小短腿,牽著沈清厭左跑右跑,消耗體力,讓今晚能沉沉睡著。
京城集會與河間郡有些不同。
比如,河間郡沒有比臉還大的軟糯棗糕。
買了棗糕,沈在在坐到馬車內,捧著棗糕小口小口啃,啃完最后一口,馬車正好停在國公府門口。
沈在在肚子不餓,匆匆用完小半碗粥,拉著杜鵑回院睡覺。
“杜鵑姐姐,誰來也別叫醒我,讓我自然醒。”
沈在在沐浴完晾干頭發,積攢的困意也上來,小腦瓜一點一點爬上床。
說完最后一個字,她也睡了過去。
“是......郡主。”杜鵑輕輕應聲,從呆愣中回神,上前替她蓋好錦被。
她們郡住身體就是好,倒頭就睡。
“啊!”
痛苦凄厲的哀嚎,聽得人毛骨悚然,沈在在下意識緊緊自己的衣服。
她做預知夢了,預知夢跟紫佩有關。
誰在挨打?
兩個念頭交替閃過,沈在在順著聲音抬頭。
她此刻站在宮中廊下,外面大雨傾盆,青石鋪成的威嚴高階下,身穿紅袍的衛年被黑甲禁軍摁在長凳上。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作弊!陛下明鑒!”
衛年倔強地仰起臉,望著大殿喊冤。
可他喊得越大聲,落在他身上的板子越重。
皮肉綻開后混進臟污的雨水,疼得他臉色慘白如冤鬼。
即便如此,待痛勁過去,他又抬起頭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