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一身鄉下農村婦女的打扮。
看似操勞樸實無華,見到人群包圍,沒有了之前囂張跋扈的勁。
“抱歉,我女兒她腦子小時候燒壞了,不太正常。”
四周的人嫌棄:“腦子不正常就不要帶出來,這不是害人嗎。”
人販子鞠躬道歉,只想著趕快把陸夏枝給拉走。&l-->>t;br>“死丫頭這么想找男人,回去就把你嫁人,快走!”
人販子把火氣發泄到她身上,掐著她的胳膊用力一擰。
死丫頭,被下了藥還這么不安分。
回去就把她賣掉,看她還敢惹是生非嗎。
男人見陸夏枝毫無知覺,察覺到不對勁的氣息,眉心凝起:“等等。”
人販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氣昂昂地大吼:“干啥,你是想對我女兒負責是嗎,不是就給我滾開。”
眼看著包圍的人越來越多,人販子心急得火燒火燎,生拉硬拽要把陸夏枝擠開人群離開。
男人遲疑片刻覺得自己多心了。
眼看著就要被帶走。
陸夏枝面色無異,內心焦灼的想要罵人。
難道吃豆腐還不夠?
在經過男人身邊的時候,陸夏枝深吸口氣,鉚足了勁往男人跟前邁了一步。
拉著他的衣領子,踮起腳尖,一口吧唧親了過去。
面前冷面冰山的男人裂開了。
他被一個女流氓給親了?!
帶著紅袖章的治安員出現,大喝一聲:“小丫頭片子,耍流氓,走!去公安局!”
人販子嚇得手一松,陸夏枝直接撲到男人懷里。
懷里的人嬌軟,陣陣清香撲鼻。
男人一時間忘了將女人的流氓行徑,在她暈倒前將她抱入懷中。
幾個小時后,海城公安局里。
車上的鬧劇經過警局盤問后,作為被吃豆腐的當事人顧硯舟,等到的結果是肇事女流氓被放了,頓時臉都黑了。
他剛來海城,出師不利。
一個聲音替顧硯舟打抱不平,不滿的說道:“她是女流氓,你們怎么說放就放。”
警員解釋:“是場誤會,我們核實了她的身份,她是……”
陸師長的女兒。
話還沒有說出口,被生氣男的聲音打斷了。
“她什么身份就可以吃人豆腐了……”
顧硯舟沉下臉,打斷了生氣男的話:“陳默,你閉嘴。”
顧硯舟白虎特種兵團長兇名在外,陳默作為副手一激靈,老實站在了顧硯舟的身后。
警員得了空隙,解釋:“那個丫頭身邊的婦女是人販子,并不是她的母親,她被人下藥差點拐走,才用耍流氓的方式脫險。”
警員拿出了一封信說道:“丫頭還是挺懂事的,知道拿你當槍使,離開的時候留了份感謝信給你。”
小丫頭藥效退了之后態度誠懇,讓警員把信交給被她占了便宜的男人。
警員覺得小丫頭是因為做了出格事。
雖然是為了自保,但終究是女孩子,臉皮薄。
警員沒多想地答應了,自然也沒有看過里面內容。
顧硯舟打開信封,臉色更黑了。
哪有什么感謝信的身影,里面放著的是一張兩塊錢。
頓時嘴角抽搐,他的豆腐就值兩塊錢?
出了警局后,陳默走到顧硯舟身邊,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臉色。
“團長,要我去把人調查出來嗎。”
顧硯舟臉色鐵青:“不用了,我們是來陸家取消婚約的,不相干的人……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陳默小聲附和了句:“你是被狗……親了一口。”
顧硯舟睥了陳默一眼,犀利的眼神化為實質,眸光寫著,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那可是他的初吻,想到女人柔軟的唇瓣,蜜汁般香甜的氣息還在鼻翼邊涌動。
平靜的眸色下,是被攪亂的心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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