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舟扔了一顆石子,兩個人馬上就警惕了起來,小聲問:“誰?”
“喵……”
陸沉舟學了兩聲貓叫,徹底讓兩個人放松了警惕。
“原來是只貓。”
兩個人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后分開,就像兩座門神一樣,各把持一個出口。
從聲音來聽,年輕人。
陸沉舟悄悄摸了過去,瞅了一個機會從后面捂住了其中一個人的嘴。
那個人連哼哼都沒哼哼就讓陸沉舟拖走了,扔進了柴房。
如法炮制,時間不大,另一個也被拖了過來。
這一個陸沉舟沒有敲暈,而是松開手問他話。
“看見這是什么了嗎?”
陸沉舟舉起了匕首。
那個人舌頭都短了一大截,“刀……我老實,我一定老實不亂來,你別殺我。”
“說實話,你們今晚來干什么?”
“偷錢,陸泛舟說這里只有一個老太婆和保姆,最好搞錢了。”
“陸泛舟?他人呢?”
“他進屋去了,他對這里熟悉,知道錢藏在哪里,我們不熟悉。”
“里面幾個人?”
“兩個。”
陸沉舟同樣把他敲暈了,長嘴的玩意,光壞事。
陸泛舟原先在陸家住過幾年,他有鑰匙,摸進來的相當順利,暢通無阻。
老人睡的沉,屋里進人了,陸奶奶絲毫沒有察覺。
兩個人也做了分工,一個看著陸奶奶,防止她醒過來喊人;陸泛舟負責找錢,哪個地方容易藏錢,他心里有數。
陸泛舟摸索著拉開抽屜,在底層找了一沓,都是大團結,約摸一二十張,
又在另一個抽屜里找到了一沓子一塊兩塊的紙幣。
陸泛舟的胃口大著呢,來一趟還要搜刮的盆滿缽滿。
老太太應該有首飾,許淮寧嫁過來的時候,就給首飾了。
陸沉舟那個死娘的東西,他也見過,挺值錢的。
床底下有箱子,陸泛舟爬了進去。
這真是個絕佳的機會,陸沉舟推門沖了進去,另一個混混還在懵圈,就挨了一拳頭。
接著一記手刀,人就如同死豬一樣倒了下去。
緊接著,陸沉舟拖著兩只腳,把陸泛舟從床底下拖了出來。
陸沉舟一臉驚恐,這是尋死找上了閻王,“你,你怎么在家里的?”
陸沉舟把他的兩只胳膊扳到身后,整個人摁倒在地,一條腿抵在上面。
奶奶終于醒了。
“沉舟,你大晚上的,怎么在這里?”
“抓了幾個小賊。”陸沉舟抓起陸泛舟的頭發,仰起頭讓陸奶奶看,“這貨帶著三個人來偷錢,又鉆床底偷首飾。”
陸家對陸泛舟也不算絕情,沒想到他敢做出這樣的事。
假如陸沉舟不在家,家里就三個女人,怎么能是這幾個人的對手,后果不敢想。
“隨他媽,毒,沉舟,怎么處理你說了算,我是覺得他媽教育不好,就讓國家教育。”
陸沉舟也是這么想的,放任他,只會為害社會。
陸泛舟氣急敗壞地罵:“老妖婆,你們一家不得好死,攢了那么多錢不給我花。”
陸泛舟突然大笑起來,“說我是賊?這老東西藏著我媽的嫁妝不給我,到底誰是賊?”
陸奶奶顫抖著撐起身子,銀白的發絲有些亂,“薛菱鏡當年帶著肚子嫁進來時,除了身上穿的,都是我們陸家給的!一個把錢都貼補你那個壞蛋爹的女人,她能有什么嫁妝?”
“你還想賴上陸家,你是真敢想,你和陸家毫無血緣關系,薛菱鏡不過是借腹生子,想讓你繼承陸家產業。想的真美呀,我就是有座金山銀山,也不會便宜你這個白眼狼。”
陸泛舟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突然撲向窗戶想逃。陸沉舟早有預料,一個掃腿將他放倒,膝蓋重重壓在他后背上。
“啊!”陸泛舟發出痛呼,臉被按在冰冷的地板上,“陸沉舟!你以為這就完了?我告訴你,等我長大了,絕對不會放過你。”
許淮寧趕了過來,陸沉舟讓她打電話報警。
“警察馬上就到。”陸沉舟加重了膝壓,“入室搶劫,數額巨大,至少判十年。”
“你們不能送我去監獄,”陸泛舟突然劇烈掙扎起來,“我媽說過,陸家欠我們的!要不是當年你兒子強占了我媽……”
“當年是你媽在酒里下藥。”陸奶奶打斷他,“她想要個陸家的孩子好分家產,沒想到你的身世沒瞞住。陸家不欠你們的,而是你娘倆不要臉。”
jc很快來了,四個人一起帶走了。
陸奶奶想想還后怕,就不應該對薛菱鏡母子手下留情。
回到房間,夫妻倆都有一些疲憊,睡得好好的,被亂七八糟的事吵醒了,換誰不疲憊?
“沉舟,你明天要去派出所嗎?”
“嗯,可能需要我做口供。”
“爺爺的事也有可能是他干的,說是三四個人,會不會就是今天這幾個?”
還真有可能。
“明天我去反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