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李父起身就往外走。
等李母反應過來時,人都走到門口,硬生生被李母跑過去拽回來。
李母壓著聲問:“你出去干嘛?”
“我去舉報他!憑什么咱們的日子過成這樣?他們陸家越過越好?”
李楊樹像李母,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出來,有的時候能說不能做。
跟李楊柳不一樣,李楊柳跟李父很像,表面看著沒什么樣,實際上心里一直憋著壞。
李母和李楊樹敢說不敢做的事。
李父悶聲悶氣就是干,這么長時間,他早就對陸家存不少意見。
“你舉報什么舉報?陸銘敢光明正大的回來,肯定有手續,有背景。”
李母直接把李父拽了進來,“要不然下鄉的知青那么多,怎么就他一個人能回來?”
她早就感覺不太對勁,上次給李楊柳寫信也沒收到回復。
不知道下鄉的知青們都是什么情況?
但李母眼珠子一轉,主意就來了。
“我看現在情況不對,這陸銘有種要起勢的架子,咱們還是得跟陸家搞好關系。”
聽到這話,李父完全沒聽懂她在說什么。
瞅他這一副蠢樣,李母就氣不打一處來,扭頭瞅見貼墻根聽陸家在說話的兒子,更是翻了個白眼。
這時李父恍然明白過來,“你打算讓咱閨女去找陸銘?”
“可能嗎?那個時候咱閨女可是把陸銘踩在腳底下,聽說下鄉之后兩人關系也處得不好。”
李母像看傻子一樣在看李父。
“等會兒!”
上一秒剛說完,下一秒李母的眼睛亮起來,“咱閨女已經不行了,不是還有個兒子嗎!”
李父眉頭一緊,試探性地問道:“你打算讓咱兒子去搞那個陸柔?”
“沒錯,最好能一舉拿下,讓他們陸家想反悔都不行。”
“要這么說的話,只能是讓陸柔懷上咱兒子的孩子。”
兩口子湊在一塊兒,嘀嘀咕咕地說著。
旁邊兒聽墻角兒的李楊樹一點都沒聽著,別說陸家的事沒聽著,自己家的事也沒聽著。
夜晚降臨。
陸銘難得吃一頓飽飯,主要是母親和妹妹做的飯菜都特別合他的胃口。
好長時間沒一次吃三碗飯,吃完陸銘都撐得不行,在外面練了好一會的九陽功,才回屋準備睡覺。
院子里練武的身影落在里屋的窗戶,陸家兩口子貼著窗戶看自家兒子在外面打把式。
“咱兒子感覺真不一樣,下鄉一回變得特別穩重。”陸愛國說。
吳桂英也是贊同的點頭,忽然想到什么,還笑起來:“不僅是這樣,我在飯桌上發現咱兒子提到村里的事,總能提到一個叫沈知青的丫頭。”
聽到這話,陸愛國來了精神頭,拽拽肩膀上搭著的外套,“啥意思啊?咱兒子處對象了?”
“我覺得是。”
吳桂英還把自己發現的地方跟陸愛國說了一遍。
于是老兩口一晚上沒睡著覺。
不光是老兩口沒睡著覺,整個陸家四口人就沒有人睡著覺。
陸銘回去以后直接進了系統空間,耕地種地再加上收獲,忙活一晚上總算獲得三千多的兌換值。
第一時間兌換了小型播種機之后,出來天都已經亮了。
而陸柔之所以沒睡著,是因為在吃完飯后陸銘跟她說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