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
陳國棟著急地罵著陸銘,扭頭看向羅安,趕緊解釋道:“羅隊長,他全是胡說的,我怎么可能會是間諜呢?我之前可是供銷社的職員啊,正經單位,現在是中新社報社的記者。”
此時的陳國棟真是急得不行,說的話也是驢唇不對馬嘴,為了不想讓羅安誤會他,把以前的事兒都翻出來。
聽了他的話,羅安卻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說不可能,你之前作為供銷社的職員,為什么要倒賣供銷社的貨物品呢?”
“而且期間還涉及很多其他國家的貨物沒在供銷社上架,你又是從哪兒進貨的呢?”
一句話說得陳國棟沉默下來。
之前倒賣供銷社貨品的事情,他有單獨的門路,跟一個家庭背景不錯的少爺一塊兒合資辦這種事。
那個少爺有海外的資源,可以把其他國家的東西倒騰過來。
而他有渠道能夠銷售出去,兩個人配合還算是默契,在黑市上混得風生水起。
可這種事壓根兒就不能說出來。
現在國家監管的非常嚴,而且給這種事兒有了定義,那就是投機倒把。
要是陳國棟敢在這個時候把這件事說出來,那就不是間諜的事兒。
上次是因為沒有證據,只是把供銷社的職位給撤銷。
這次他要是敢說,投機倒把不能把他直接送進去。
陳國棟沉默下來。
一旁的陸銘和羅安對視一眼,現在事態已經很明顯。
羅安進一步逼問,“你說陸銘是冤枉你,說他胡說八道,到底有沒有證據能證明你確實是無辜的。”
“我還要出什么證據?就是他冤枉我。”
陳國棟現在是沒理也要辯三分,他認準了,不管陸銘說什么,就是不承認。
反正陸銘都是空口無憑。
卻不想陸銘再次晃了晃手中的本子,意味深長地說道“陳記者,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的這是什么?”
“你每天記錄改良農作物的具體消息,甚至計劃到習性以及生長情況,你到底是何居心呢?”
“現在國家的糧食儲備還沒有進入到正軌當中,改良農作物剛剛萌芽,你就打算上來搗亂,難道你不是有其他的企圖嗎?”
一字一句說的陳國棟無法反駁。
本子確實是他記錄的,秧苗也是他拔出來的。
他壓根兒就沒這么想啊!
“你別在這兒跟我胡攪蠻纏,我之所以記住這些都是為了舉報你!”
說到這兒陳國棟把剛才跟羅安說過的三點再次強調了一遍,可謂是有理有據。
陸鳴聽過之后卻笑了。
“你笑什么?”陳國棟擰緊了眉頭。
他現在看陸銘實在是太來氣,更別提看陸銘在這兒得意的笑。
這回陸銘放下了手中的本子,鄭重其事地看向羅安,“羅隊長,沉記者雖然之前是供銷社的職員,但對改良農作物甚至是農作物都不了解,所以他對農作物的分析沒有任何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