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前世多次打架總結出來的經驗。
男人這下也看出陸銘是個練家子,雖然長得瘦瘦高高,實際上是個不好惹的人物。
兩人一前一后地往靠山屯的方向走。
陸銘看著越來越熟悉的路,明顯是靠山屯知青辦的路。
一路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尤其是路邊種地的村民看到陸銘還想主動打招呼,結果被陸銘伸手制止住。
前面走著的男人還沒察覺到怎么回事,以為這些村民在跟自己打招呼,仰著脖子更加得意。
“我告訴你,我們安全小組現在是靠山屯最權威的組織,這些村民都對我們畢恭畢敬的,看著沒有?”
男人走在前面那叫一個傲氣。
對此,陸銘理都沒理,不過是一個安全員都成這幅樣子,他倒要看看王建軍能揚巴成什么樣子。
一路來到靠山屯知青辦,陸銘進門就看到自己的屋門大敞,顯然已經有人住進去了。
陸銘當即挑起了眉頭。
他的屋子,王建軍居然敢直接破門進去?
難道知青辦的其他人不管?
還是說現在王建軍已經到管不了的地步。
陸銘倒是想盤算盤算自己離開多久,才讓知青辦變成這幅樣子。
其實陸銘并不知道。
之前王建軍還是住在統一男知青的屋子,只是前幾天王建軍因為沈青禾,總想干出點名堂來引起沈青禾的注意。
王建軍一直惦記著陸銘單獨的屋子,始終想要擁有自己的單獨屋子。
之前他可以不要,但是現在他好歹也是組織上任命的安全小組的組長,怎么能沒有自己一個單獨的屋子呢?!
于是憋了兩天,王建軍在今天大家都不在的時候,終于一咬牙,用錘子鑿開了陸銘屋子的鎖,推門進去。
里面幾個月沒人住,進屋一股子煙塵味道。
王建軍為了舒舒服服的住進去,收拾了小半天,這會算是剛收拾干凈,坐下沒幾分鐘的時間。
就聽到外面傳來罵罵咧咧的動靜,聽著還是他剛收的小組安全員,也是他現在唯一的下屬。
“組長!組長!”
男人著急地跑過來,看到打開的門直接沖進去,剛打算告狀,結果看到王建軍單獨的屋子,興奮地問道:“組長!大隊部總算給您單獨的屋子住了?”
“這屋子真好啊,看著真亮堂,收拾得還挺干凈呢。”
他環顧周圍,好奇的哪里都看一看。
王建軍對于他這幅土老帽的樣子,非常受用。
那種自己與眾不同的感覺,高高在上的感覺,充斥著王建軍的大腦。
就在這時,男人反應過來,氣憤地說道:“對了組長,我在游林村,您分給我的田地邊抓住一個偷秧苗的村民。”
“他擅自偷秧苗讓我抓住,我讓他道歉,結果他非但不道歉,還把我打了一頓!”
原本還沉浸在興奮當中的王建軍,聽到這話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男人再次強調一遍,還走到王建軍面前,讓他看得清楚點。
王建軍這才看到鼻青臉腫的腦袋,“不是周四兒,你怎么讓人打成這樣?”
回想起剛才周四兒的話,王建軍怒不可遏。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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