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們沒有…”
守衛們受驚不小,更像是被說中了心事般心虛。
獅族一直以來都是聆風的一堂。
自從獅虎死了以后,就變了。
獅虎是族長的崽子,從小視聆風為偶像,結果跟著聆風出去一趟,就沒有回來。
聆風對此毫不在意,寬慰了族長兩句,就不再過問這事。
族長不甘心,屢次找聆風詢問情況。
聆風被他煩得緊了,就說了一句——你崽子會死那是因為他學藝不精,我能回來是我本事大。怎么?難道要我跟你崽子一樣死在外面,你才高興?
族長長久以來的憋屈爆發了,他不再詢問獅虎的死因,反而開始奪權。
先是以聆風為部落巫醫,卻在成年祭當天外出,嚴重失職讓部落今年已經成年的雌性錯過了結侶儀式為由,追究聆風的失職。
后又盯上了礦山。
武器的事不是秘密,只要是獅族獸人,都知道礦山對于獅族的重要性。
族長用聆風失職之責,煽動其他長老站在他那邊,把礦山的獸人都換成自己的心腹。
但…他多年來馭下不行,心腹也都是一些偷奸耍滑的平庸獸人。
聆風知道他沒了崽子,心情煩悶,再說聆風志不在此,也隨他去了。
漸漸的,就發展成了這樣。
聆風一一掃視過這些獅族獸人,拂袖離開。
這些蠢貨想爭就爭吧!
他想做的,從來就不是獅族的巫醫,而是獸神大人身邊第一人。
只要救出了獸神大人,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區區獅族,又算得了什么呢?
現在最重要的是擎梵天那個崽子,只要拿捏了他,就等于拿捏了云嬌。
聆風有種感覺,這是他最后的機會了,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
回到住處的聆風,還沒進屋就聞到了一股子烤肉的味道。
進了屋之后…好嘛…
又是擎梵天!
再看他的床,又被擎梵天拆了,燃燒著的火堆用的正是他的床腳。
聆風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也是醉了:“別的崽子被抓,不是哭就是鬧,要么就是用不吃不喝來抗議,你倒好,今天要吃牛肉,明天又要吃羊肉,還老拆我的床用來當柴火。”
他從懂事以來,就沒見過這么奇葩的崽子。
最特么可惡的是,自從把擎梵天帶回來后,這已經是他被拆的第十二張床了。
這崽子,不拆他的桌椅,就拆床。
他無法理解!
擎梵天咬了一口香噴噴烤肉咽下,摸了摸自己拱起的小肚皮,這才搖頭晃腦道:“阿母說過,委屈誰都不能委屈了自己,你的床都是用櫻桃木做的,溫和甜香,能完美滲透肉肉,避免焦苦味。”
聆風真是…氣笑了:“小家伙,你真不怕死?”
擎梵天哼哼道:“在群獸部落的時候,也有很多阿叔阿嬸求我阿母辦事,每次來我家都會帶禮物。你跟他們一樣,都是想求我阿母辦事,才不會殺我。”
聆風:“…”
該說,不愧是圣雌嗎?
生的崽崽是神獸就算了,還這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