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神大人在上,你們欺負雌性,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是奴隸戴的,我不要戴,拿開,啊啊啊!”
…
幾個雌性吵吵鬧鬧,還有個別雌性甚至去抓奴隸們的臉。
其他雌性也蠢蠢欲動,眼底赤裸裸寫著不服。
面對這些搞不清楚狀況的雌性,云嬌吹了一聲口哨。
杵著發呆的墮落獸們頓時像是接收到某種信號,紛紛來到那些雌性面前。
只剩眼白的眼珠沒有一絲感情,還有些墮落獸嘴和臉上都是血,新鮮熱乎的。
叫囂的雌性們臉色一白,趕緊閉嘴,再也不敢吱聲了。
她們大多數從小被寵到大,天不怕地不怕,但墮落獸是她們的克星。
只要是雌性,就沒有不害怕墮落獸的。
很快,所有獅族獸人都被控制了。
云嬌一一掃視過他們的臉,冷聲道:“我無意為難大家,只想知道我的崽子去了哪兒。一個月前,他被聆風抓回來了,可現在他不在這里,你們有誰知道,聆風把我的崽子帶去哪兒了嗎?”
獅族獸人們面面相覷,臉色一個比一個古怪。
所以,獅族遭遇的這一切,都是因為聆風了?
他抓了人家的崽子,才引來這些個獸人入侵獅族?還給他們戴上奴隸專屬的腳鏈?
一時間,獅族獸人們對聆風都有了意見。
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雄性看向云嬌:“如果我告訴了你,你會放過我們嗎?”
云嬌:“…”
好問題!
如果是以前,云嬌肯定會放。
但經過這么多事,她的理智不允許她再天真。
她不是一個人,身后還有群獸部落和自己的小家。
任何可能威脅到群獸部落與自家人的事,都不能做。
如果沒招惹就算了,現在都招惹了,再說什么心慈手軟,只會害人害己。
五十多歲的老雄性見云嬌不說話,冷笑道:“就算我告訴你了,你也不會放過我們,那我為什么要說?”
擎天大步走了過來,扯住那老雄性的頭發惡狠狠道:“老東西,想死多容易,你就不怕生不如死嗎?就像你們折磨奴隸和雌奴那樣,我也這樣折磨你們,和你們部落的雌性,你覺得好不好啊?”
老雄性聞臉色一變。
雌性們也紛紛白了臉,幼崽們更是嚇得哇哇大哭,下一刻就被自家阿母捂住了嘴。
生怕他們的哭聲,激怒了這些入侵者。
擎天看著這些獅族獸人的反應,心里越發窩火,掐住了老雄性的脖子:“老東西,趕緊說,聆風帶回來的那個崽子去哪兒了?”
“別…別傷我阿父,我告訴你!”一個雌性微微顫顫道。
老雄性急了:“白云,你閉嘴!”
“阿父!”叫白云的雌性哭泣道:“你還不懂嗎?現在根本就由不得我們!獸神大人在上,當你們傷害別人的時候,就該料到會有這么一天。”
老雄性張了張嘴,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獅族其他長老也紛紛垂下頭去。
叫白云的雌性看向云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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