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內。

拘留孫佛安排好了上等的齋飯。

雖名字是齋飯，可每一樣都頗為考究，材料不乏仙果靈蔬，顯然是下了血本。

三人分賓主落座。

楊凡毫不客氣的占據了主位。

“清皇駕臨，不知道有何吩咐？若是有什么貧僧能夠做的，貧僧定當赴湯蹈火，也要幫助清皇陛下完成……”

拘留孫佛義正辭的說道，全然看不出一見面時，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

觀世音菩薩忍不住以手扶額，心中一嘆。

不過，她卻沒有立場去指責對方。

畢竟連她自己都是楊凡的手下敗將，不得不選擇了低頭，又有什么資格再去指責拘留孫佛的身段靈活？

更何況，隨著燃燈道人消失無蹤，他們這些闡教遺留，處境無疑更加艱難。

選擇向楊凡靠攏，反而是一條出路。

楊凡看著拘留孫佛，直接問道：“你可知蕭萬策此人？”

拘留孫佛連忙道：“回清皇，貧僧的確認識此人，當初燃燈令我來金陵傳播《清皇傳》，此事就是此人推動的。”

“哦？”

楊凡一挑眉。

看樣子蕭萬策在這件事情上的參與程度，并非他想的那么簡單！

而且，他越發肯定帶走蕭清雪的，就是此人！

拘留孫佛見楊凡挑眉，解釋道：“此人似乎早與燃燈佛有來往，甚至貧僧在與此人接觸時，竟隱約從此人身上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頓了頓，他似是在思考如何形容，沉吟道，“那種感覺有時候竟讓我感覺在面對燃燈佛一樣，并非力量，而是某種權位一般，所以我對此人素來不敢太過接近。”

“而且，蕭家內部同樣規矩繁冗，貧僧有次前往蕭家，竟感覺其族內一應規矩，完全不遜于世俗皇族……”

“原來如此。”

楊凡緩緩點頭，“你可知此人在何處？”

拘留孫佛搖了搖頭，說道：“此人行蹤不定，幾次會面，都是他前來尋我，我去蕭家那次，也是他帶我前往。”

頓了頓，他突然再度道，“對了，我無意中得知，此人的性情似乎經過一場大變，發生在一年半前，好像是因為其弟蕭萬城的死。”

“本皇知道了。”

楊凡點點頭。

當初他和劉玄聯手，將蕭萬城一手炮制成為了傀儡，并且大清前期的發展，其中也少不了蕭萬城的助力。

只是沒想到蕭萬城竟在一年半前死了……

當時正是他前往湯谷，夢回上古的時候。

楊凡自忖，此事恐怕還要詢問一下劉玄才行，楊凡懷疑蕭萬策的敵意說不定便與蕭萬城有關。

半個時辰后。

楊凡徑直離開了這里。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