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月嫵所有的害羞都化作了柔腸百轉的細吟。
她仰著小臉,看著近在咫尺的那雙蘊含著無限戲謔的深邃眼眸,羞赧而大膽地輕聲回應,吐氣如蘭:“都好吃……可妾身……妾身更貪戀被夫君喂藥的時候。”
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太過羞人,剛抬起一點的頭瞬間又埋了回去,鴕鳥般蹭在他懷里,只露出一段晶瑩紅透的耳廓和天鵝般優美的后頸。
“哈哈哈哈。”林臻胸腔震動,發出愉悅無比的大笑聲。
他收攏手臂,將她更緊地困在懷中,低頭肆意品嘗她羞紅耳垂的滋味,
“好了,真該走了。”林臻終于松開她,看著懷中佳人眼角眉梢尚未散盡的春情和紅暈。
林臻利落地整理好身上那件象征無上權勢的玄色蟠龍暗紋朝服,手指靈活而沉穩地扣好象征著威儀的玉帶。
剛才那個沉醉溫柔鄉的浪蕩子迅速隱匿,一種即將步入權力中心、沉穩如山岳、銳利如鷹隼的凝重氣場在他周身彌漫開來。
俊朗的面容上一絲多余的笑意也無,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冷肅。
他不再語,也不再留戀,只最后深深地看了月嫵一眼。
隨即轉身,迎著門外灑進來的、已變得明亮耀眼的金色晨光,大步流星地踏出了這座尚彌漫著未散盡旖旎溫香的別院。
門在他身后輕輕關上,隔絕了內外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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