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風嘴角抽了抽,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以如今他們這個修為在桌子底下搞這種小動作其實很明顯啊!
鏡無危笑了笑:“早就有人盯上了玄隕,只是我一直藏得很好,在劍上動了手腳未讓旁人看出什么端倪。她并非劍靈,不會因煉制受傷,反而還出來重創了想要動手的人。”
“但靈力消耗有限,希音陷入沉睡。他們幾番轉交好幾個宗門企圖尋得方法,在我找到的時候,劍身已斷,其中的生靈必然會受到影響。”
俞眠終于有了點共感般的牙疼:“痛嗎?”
鏡無危搖搖頭:“我不知道,你沉睡后,萬星眸也失去了運轉的力量。這段記憶你忘記了,我便也無從知曉。”
只是事后他反復做噩夢,夢見她或許在那時候痛得哭嚎。
俞眠撐著臉:“好吧,那后來呢。”
鏡無危:“后來?那時候我已經到了大乘期,鏡齊看我發瘋自己逃了。很多年后他把那兩個孩子帶回來的時候,被我一劍斬了。不過,他或許也沒死。”
那般從容赴死,像是知道他會動手一樣。
俞眠聽得不得勁:“哦,再然后呢。”
鏡無危:“沒了。”
俞眠驚愕:“就這樣?沒了?”
她看著滿桌的干果糕點,瞪眼:“你在講些什么,知道什么叫故事的跌宕起伏嗎?難怪你的書賣不出去!”
那么長的一個故事,就給他這樣講完了。任何一段掰開講都有的說!
鏡無危點點頭,無辜臉:“沒辦法,我沒有講故事的天賦。”
“呃,你的書——”張玉風卻是想起來他讓她去旖夢閣辦的事,現在她儲物袋里還有一沓呢。
鏡無危淡淡的微笑里飽含威脅,張俞風便閉了嘴。
俞眠憤憤收著干果:“你應該好好學學卿卿太太,看看人家怎么寫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