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崢也有了興趣:“無情道的修煉,跟師娘修為提升又有何關系?”
飛舟在原地停了下來,著陸在地上,四周異常安靜。
莊子文看向他們的眼里都是探究:“這個功法你們兩個學過嗎?你們還是尊者的親傳弟子。”
末云皺了皺眉:“師尊說過,我們境界還不夠高,至少要等到元嬰巔峰才能學。這個功法多是宗門內的長老們在學。”
“那就對了,”莊子文抱著手臂思考,“我懷疑,這個功法有異。是因為這個功法才讓俞姑娘的修為在短短幾天內提升的,就像——”
他看了看俞眠,也有些不確定自己的想法:“就像是尊者將自己的修為轉移給了俞姑娘。”
隨后他自己就反駁了這個說法:“也不對,若是轉移,那為什么尊者還是這么強?”
而讓人煩惱的鏡無危還在沉睡。
前方的死氣太重,俞眠又操縱著飛舟稍微退了退,在鏡無危的儲物袋里搜了好半天,掏出個隨身小樓。
“真方便啊,這東西。”
乍一看,這小樓有模有樣,有外院有桌椅,就是走進去一看發現都積了不少灰。
俞眠有些為難,這東西明顯已經落灰許久,要想住進去非得花大功夫打掃,她不想動。
莊子文嘆了口氣,很自覺地進去了:“我好像知道,為什么尊者要讓我跟著你了。”
眾人還不解其意,他便掏出個法器,手里符文變幻花里胡哨,那法器緩緩浮空漾出一圈柔和如月華般的清輝。
而俞眠驚異地發現凡是被這光照過的地方,凡塵污垢、油漬墨跡,皆如冰雪遇陽般悄然消融,家具光亮如初。
幾人看見:“哇。”
莊子文照了一路,他們就哇了一路。
隨后挑了樓上最大的一個房間,莊子文還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套被褥規規矩矩鋪在床上,茶具也在屋內擺好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