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鏡無危僅僅只是松開了手,仍舊離她只有一步遠,甚至嘴上還在為自己抗爭。
“你是我的主人,自然應該用精血喂我。”
俞眠把袖子一擼,伸出胳膊到他嘴邊:“來來來,照著這里啃。”
不知道他哪兒給自己安的身份,又是主人又是精血的。
鏡無危規規矩矩按下她的手,目不斜視:“失精血傷身,還是神魂雙修比較好。”
呵呵,俞眠看透他了。
兩個人慢悠悠地在街上走著,這幾日的八卦不要錢地往耳朵里鉆。
“聽說了嗎,天劍閣乃是邪門邪派,他們又出大乘期。”
“那曜日尊者竟然也是個可憐人,被自己宗門當擋箭牌和藥人,難怪最后境界大跌。”
“聽說他把他的劍靈煉成了人,當自己妻子。你說他們這些修道之人,是不是修出了心魔,還無情道,簡直好笑。”
“你懂什么,他們劍修都是把自己的劍當道侶的,就該這么修哈哈哈。”
這些討論聲都不算大,更為震驚的消息很快就蔓了上來。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就在那天,張玉風晉為大乘期后,當場有四位大乘期的修士無故身亡。都說是天劍閣又用了什么邪門術法,才在短期內又成就了一個大乘期。”
兩人在就近的客棧雅間落座,點好菜之后她意圖再聽外面的八卦,那些人卻又不講這個了。
俞眠聽了好半天沒聽到什么有用的,感慨道:“要是有個人可以使喚就好了。”
而玉佩之內,前幾日已經合力試圖用靈力擊破禁制的幾人再次齊聚。.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