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個插曲后,幾人便又靜坐下,而莊子文抱著劍坐在了離他們稍遠的位置警醒著。
俞眠便又滾進了識海,跟那條魚打在了一起。
小狐貍光團玩累了,困倒在地上,那條銀藍色的小魚悄悄裹了團水將人往水洼里拉了拉。
不行,還不夠,這水洼太小了,不夠把她裝下。
小魚努力地觸碰她,俞眠在睡夢中感受到了一種微妙又舒適的快感。
又軟又麻的,想要親近又想要醒來。一覺過去,她竟覺得神清氣爽。
睜開眼來,視線里只有莊子文還在,而山洞外,亮得不行。
她揉著眼睛站起身來,莫名有些腿軟。
“他們人呢?”俞眠站在原地蹦了蹦,企圖清醒清醒。
莊子文經過一夜,已經整理好自己,此刻人模人樣的:“末云二位道友去外面看熱鬧了,神淵給大家出了個考題,現在都在外面想辦法。”
一到外面,俞眠被亮瞎了眼。
半空中,穹頂上,地面上出現了上千道光門。那些光門猶如當初神淵初開的模樣,每個都一模一樣。
看著是給了生機,實則處處引人送死。
而遠處,神淵之眼已經越來越近,寬廣的黑暗吞噬了大半個神淵,他們處在邊界的位置,等著死亡降臨。
到了白晝,俞眠才發現這里到底還有多少人。雖不如當日在神淵外的盛況,但被逼在一起的人打眼看去也密密麻麻。
俞眠想起鏡無危的叮囑,抖著玉佩將吳弓放了出來。
這小子抱著秘籍一臉懵:“現在有危險嗎?”
俞眠齜牙:“你就不能少學一天嗎,危險隨時都會來,這幾天給我跟牢了。”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愛學習的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