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無危就這么把自己的小魂捏扁搓圓,換來換去的,她還什么都不知道。
俞眠的思路走歪了,吳弓的沒有,他等著交代完了好繼續修煉。
“您用尊者的劍打敗了我,給我取了名字,然后跟尊者在那村里休息了一段時間后,把我封印在沙洲里就走了。”
簡潔利索,沒有多余的廢話。
俞眠傻了:“啊?就這樣?”
吳弓老實點頭:“就這樣。”
俞眠無語:“我問你干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還企圖從他嘴里挖點有用的東西回來,結果就一傻孩子。
她雙手一拍:“對了,我為什么會叫他父親?”
這點著實有些詭異了。
吳弓:“您說,您是他養大的,所以叫父親。尊者當時似乎不太喜歡這個稱呼,在我們相處的幾天里,他糾正過你很多次,但您轉頭就忘了,第二天照樣叫。”
“呃,怎么聽起來有點傻呢......”
還好,她現在不傻了。
問完事,吳弓迫不及待回去修煉了。
而俞眠則是臥倒在軟墊上抓耳撓腮地好奇。
她一根一根拔著尾巴上的浮毛,輕蹙眉念叨:“凡人?怎么會是凡人呢,好好奇......”
可惡的鏡無危,什么都不跟她說!
俞眠陷入沉思,無意識在尾巴上亂薅,情緒一激動手掌用力一扯——
一大撮毛被她拽了下來。s